亲你,也没说不跑便不亲。”
“你……”杨广又是你声,气结说不出来,想他辩才绝世,这会子竟然变成哑巴。
杨兼这才朗声说:“徐医官,进来罢。”
徐敏齐端着汤药,在外面等很久,耳听着里面断断续续传来嘈杂声音,又是喊又是闹,似乎好生热闹。
徐敏齐走进去,将汤药递给杨兼,说:“将军,这……这是是是是……小世子今日汤药。”
杨广已经放弃抵抗,自己咕噜起来,两只小手端着“庞大”药碗,仰头全部饮尽,“当!”将药碗豪气放在边。
杨兼递给杨广块山楂糕,让他去去嘴里苦味儿,摸着杨广小脑袋,说:“儿真乖。”
徐敏齐送药,本该离开,不过似乎想起甚,站定脚步,说:“将……将军,昨昨……昨日夜里,下臣在……在药房碰碰碰到尉迟……将军,尉迟将军似乎在找……找伤药,也不知哪里受……伤,不过也没……没有让下臣医看……不知是……是是是……还不是下臣错——错觉,只觉尉迟将军神情……怪、怪怪。”
杨兼听微微蹙眉,说:“兼知道,有劳徐医官挂心。”
徐敏齐点点头,作礼之后退出去。
杨广喝药,两个人洗漱更衣之后,便出营帐来散散,大军在潼关休整几日,等休整好,便要鼓作气回到长安。
虽然眼下看起来平和,但是大家心里都知道,从潼关回到长安这路,怕是不安生。毕竟周主和齐主同时驾崩,天下无主,宇文邕虽然没有儿子,但是他弟弟箩筐,全都是宇文氏名正言顺,除已经被宇文护除掉卫国公宇文直,还有跟随在杨兼队伍里齐国公宇文宪,还有不少弟弟,这些弟弟全都在京兆长安,听说天子驾崩消息,必然不能安生。
杨兼如今手握兵权,大权在握,而且还深得民心和军心,这些皇弟都知道,如果杨兼回长安,便再无他们出头之日,因此这通向长安道路,想也知道不会太平。
所以他们在潼关需要整顿,整顿兵马,补充辎重,将大军调整到最优状态,这样才能班师回朝。
杨兼拉着小肉包杨广,两个人从营帐出来,还没走几步,便看到徐敏齐口中怪怪尉迟佑耆。
尉迟佑耆正在武场练兵,他营下士兵喊着口号操练,尉迟佑耆似乎有甚心事似,站在旁边兀自出神。
杨兼眯眯眼目,慢慢走过去,说:“小玉米,发甚呆?”
“嗬!”尉迟佑耆吓跳,瞪大眼睛,看到杨兼下意识退步,这才发现自己失态,连忙收拢心事,拱手说:“将军。”
“怎?”杨兼笑着说:“大早儿,好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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