丢魂样。”
尉迟佑耆咳嗽声,说:“昨……昨日没有歇息好,因此今日有些疲惫。”
杨兼点点头,说:“是,方才听徐医官说,小玉米你可是受伤?半夜三更去药房抓药,如何不让徐医官医看医看?”
尉迟佑耆嗓子干涩,低垂着头说:“不……不是甚严重伤,昨日……夜里太黑,佑耆不小心被营帐毛刺勾下。”
他说着,张开自己掌心,杨兼和杨广低头看,尉迟佑耆掌心真有伤,好似被木刺类刺破手掌,不是很严重,但也流不少血。
杨兼说:“小心些。”
尉迟佑耆点点头,说:“……是。”
杨兼也没有多说,拉着小包子杨广便离开武场,走出几步之后,杨广眯起眼目,突然冷声说:“尉迟佑耆……怕是说谎。”
杨兼没有意外,点点头,笑着说:“小玉米这个人,真不擅长说谎。”
杨广又说:“如果尉迟佑耆真伤在手心,这明显,昨日徐医官必然已经看到,不会如此粗心大意。”
徐敏齐是个医官,看起来傻呵呵,但其实心思很细腻,如果尉迟佑耆真伤在那明显地方,徐敏齐不可能不给他医看。
杨兼若有所思说:“看来……昨日晚上在营帐门口徘徊之人,也是小玉米罢。”
杨广轻声说:“需要不要儿子去打探打探消息?”
杨兼摇头说:“不必。”
杨广奇怪说:“为何?难道父亲不想知道尉迟将军,为何如此失态?”
杨兼笑笑,说:“能左右小玉米,无非就是那两件事儿,又何必打探呢。”
杨广眯起眼目,若有所思,就在他沉思之时,突听“哒哒哒——”脚步声,频率很高,迈着小碎步样,随即又听到“驾驾!窝宝马!快跑鸭——”
杨广眼皮跳,转头看过去,便看到小包子琅琊王骑着根木棍,蹦蹦朝这边跑过来,似乎在顽骑大马游戏,只看眼,便让杨广觉得幼稚至极。
当然,琅琊王可是真正四五岁,这个年纪顽顽骑大马游戏,也是情理之中事儿。
琅琊王年纪还小,他跟在队伍中,很快也就忘逃跑事情,而且杨兼待他也不刻薄,甚好吃好顽都会送过去,琅琊王自然便放松很多,他骑着木棍蹦过来,眼看到杨兼,大眼睛瞬间雪亮起来。
“世纸!世纸!乃忙完嘛!窝萌骑大马鸭!驾驾!”
杨广冷笑声,抱臂瞥斜着琅琊王,哪知道杨兼看,点子也没有嫌弃,反而笑起来,好似举得琅琊王十分童趣似。
确,杨兼并没有嫌弃,因着他是个没有童年人,他童年充斥着欺骗和谩骂,杨兼记忆中,他从来没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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