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不是理所当然?”
徐怀砚说:“希望实话不会让你生气,因为觉得你这个人挺有毒,也不知道是有心还是无意,帮人总是帮倒忙,没办法全身心信任你你懂吗?”
“没办法全身心信任”这句话还真是伤到谢疏在他面前总是不听话小心灵。
怎还没哄到手,信誉值就负分?谢老狗开始认真反省自己所作所为是不是除点点问题,然后问他:“你指是你知法犯法不住校被宿管发现那件事,还是想把关进舞蹈室却阴差阳错把自己也套进去那件事?”
“”徐怀砚丧着张脸:“你这样说会显得很无理取闹你不觉得吗?”
“抱歉。”谢疏从善如流表达自己歉意,然后讲话题不着痕迹拉回最开始:“帮你写影评,你陪玩游戏,这个条件如何?”
这还差不多。
礼尚往来,徐怀砚就觉得这事靠谱,脸上阴云散去,玩闹心思又开始:“那哥哥现在要不要开把?”
谢疏将水杯放在桌上,拉开椅子坐下:“开电脑。”
“好呢!”
——
临近周末,徐怀砚才想起来还有另件烦心事,他这周还要回去参加那个狗老头子生日宴,啧,又开始烦。
兰乐跟他是发小,兰家长辈跟他爸也算是世交,自然也收到宴会请柬。兰乐跟徐怀砚样,也不喜欢这样场合,但是又非去不可,幸好还有个徐怀砚在。
“该送你爸个什?钢笔?或者副字画行不行?”
“你送他干嘛,不是你爸送就好?家人送两家礼你闲得慌啊。”
“爸说成年,这种场合也该出点力什,反正就挑个礼物嘛,也不费什劲儿,随便咯。哎,你送什,说给参考参考。”
“你觉得要是送他会收?”徐怀砚哼声:“而且也不可能会送,想收礼物,下辈子投胎做儿子再说。”
“也是,你不送还好,送指不定送出去个什气死人不偿命大礼。”
作为目睹他跟他爸关系路发展到尽头这个地步知情者,兰乐想想他以往干得那些幼稚事,不由得感叹道:“你说你图什呢,故意把自己名声搞臭,就为让所有人知道他有个不学无术,成天只会吃喝耍赌废物儿子,他是成商界那些人背地里笑柄,可是你又好多少?你看学校里除,还有谁愿意跟你多说话,典型伤人千,自损八百啊。”
“这点儿破人气能跟他比,反正只要能气到他,就是损千五也完全OJBK。正好回去看看他到底有没有得癌症,都说祸害遗千年,觉得希望渺茫。”徐怀砚说:“而且,你别夸大其词,别忘,室友不但愿意跟说话,还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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