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玩游戏,给补高数。”
话题被引到谢疏身上,兰乐也聊得下去:“说到这个,还是有问题。”
“你怎天到晚这多破问题?”
“问题不破哦。”兰乐道:“这个奇怪很久,你说谢疏那高岭之花个人,对谁都是冷着张脸,客套又疏离,说话不超过三句就能把话聊死,怎到你这里就变这热心肠什都迁就你惯着你,又是给你上药又是帮你补课,现在还愿意给你带你游戏上段给你写观后感,哦对,他还送过你礼物,说真,有时候都怀疑他在追你。”
徐怀砚注意力歪点点:“高岭之花是个形容词?这难道不是个名词?”
“这是重点吗????”
“好吧。”徐怀砚嘿嘿笑起来:“只是想确认下知识观没有问题。你用词太奇怪,哪里就迁就惯着,你怎不想想自从跟他认识,被坑多少次?他补偿点难道不是应该?热心肠勉强算吧,毕竟们俩怎说也是朝夕相对室友,关系搞太僵没必要啊,而且他对时也是愣着张脸,要是没记错,唯次笑时候还是在嘲笑。如果他这也叫追,会觉得你在讲什恐怖故事。”
“真是这样?”兰乐听他这说,狐疑地摸着下巴看他,开始怀疑是不是自己真想太多。
“骗你干嘛?”
徐怀砚想起来之前在舞蹈室他骗谢疏自己怕黑那回,还有上回玩儿游戏逗他玩儿时候,不禁打个冷战:“而且他这个人还开不起玩笑,生气时候跟要吃人样,贼拉可怕。”
兰乐默瞬:“这样啊,唔当没说,你还是帮想想送你爸个什好吧。”
“建议你送副棺材,让他立刻马上躺进去,大家都清静。”
“是有什疾病还是活腻吗?”
离寿宴还有两天时间,兰乐直很头疼地愁着礼物事,却没想自己句中,徐怀砚真给他爹送上份大礼,且不说是有心还是无意,反正大是真很大。
周五晚上,徐怀砚留在宿舍悼念又个即将逝去周末,厕所哗啦啦水声,是谢疏在里面洗澡。也不知道是不是习惯使然,他现在居然觉得住校也没什不好,有时候偶尔跑出去玩儿得晚回自己那房子,空荡荡冷冰冰,竟然还会觉得睡不惯。
十几分钟后,谢疏带着身水汽出来。
徐怀砚翘着二郎腿躺在床上看直播,听见他脚步声,歪着脑袋正想问他要不要吃宵夜,他突然很想吃烧烤,结果就望进双冷冰冰眼睛,冻得他个哆嗦。
进去时候不是还好好?
邀请话在喉咙噎住,徐怀砚咬着后槽牙,觉得他忽然多云转阴跟他应该没多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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