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字出,全场都松口气,不是找茬就好。
只有兰乐,整个人都震惊,看着谢疏目光带着浓浓不可置信。
兄弟,你弄啥呢???
正想拉住徐怀砚让他冷静,但是徐怀砚已经被他接连戳中“不能喝”“果酒”两个死穴,而且是在众目睽睽之下,表情管理失控,连笑容都变得狰狞。
挣开兰乐老父亲手,徐怀砚把将正欲站起来谢疏给按回去:“大男人要什果酒?有没有人告诉过你,砚哥就是千杯不醉代名词,四杯就想放倒,不如做梦来得快些。”
说罢,特别干脆地端起就被就是口闷,而且还是连续三杯不取口,经管三班吃瓜群众都看呆。
不是惊讶于徐怀砚酒量,而是惊讶于谢疏胆量。
他居然真成功灌徐小霸王满满当当四杯酒,而且还没有挨揍。
unbelievable!
谢疏无视所有人敬仰且崇拜目光,视线始终牢牢黏在徐怀砚身上。
仰头时,酒从他嘴角滑过小巧下颌,光洁脖颈,凸起喉结,最后在锁骨处停留片刻滑入领口深处,留下道清浅水痕。
酒意漫上来,将他整个人都染上粉色,耳垂尤甚,透红欲滴,就连眼角下那刻小小朱砂泪痣也似乎更加鲜艳,漂亮到撩人心弦。
谢疏眯眯眼,指节微动。
就是不知道那颗痣在触及指腹时,是不是也是灼热到滚烫温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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