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是你啊。”
怪不得他之前会问他是不是不认识他。
谢疏伸手掺满杯酒,往他那边儿推些:“是挺巧,没想到还有位纺织学院同学。”
徐怀砚丝毫没有撒谎被当面戳穿尴尬,特别淡定:“什呀,你听错,当时明明说是有个纺织学院朋友。”
“嗯。”谢疏也没有意愿揪着不放:“是听错。”
徐怀砚很满意他识大体,端起那杯酒朝他举举:“友谊地久天长。”
说完,仰头咕咚咕咚喝完整杯酒,气都不带换。
空杯子搁在大理石桌上发出声清脆吧嗒声,徐怀砚搓搓立竿见影开始发烫耳朵正想说什,谢疏拿过酒瓶又给他倒杯往他手边推。
好些人明面上玩儿得嗨,暗地里却直用余光在望他们这边偷瞄,见这场景,划拳摇骰子动作都禁不住慢下来。
徐怀砚愣:“做什?”
谢疏说:“按照规矩,迟到罚酒,刻钟杯,你迟到三刻钟,三杯,加上本应该敬,共四杯。”
“……”
“……”
“……”
谢疏低沉冷然嗓音穿透力极强,清晰地传到在场每个人耳朵里。
虽然确实有这个不成文规矩没错,但是放到这个场景,不管是对事还是对人都不太合适吧?
徐怀砚就是个玩世不恭小少爷,向只有他横行霸道不讲理份,没人敢逼着他守这种规矩,加上两个人今天才第次见面,上来就是四杯酒排场,不说别,这交情也不够啊。
谢大才子,严谨用在学术上就好,用在这种事情上,不得不说真是很有找茬嫌疑。
于是此话出,除瘫在角落已经睡着郑为,所有人都不可置信睁大双眼,尤其是兰乐。
他要是没记错话,刚刚才吧啦吧啦给他科普过徐怀砚三杯倒丢人现眼体质,怎转脸就开始灌酒,这人故意?
角落里,已经有人暗戳戳揪着郑为手臂试图把他弄醒。
班长喂,情况好像正在朝着个不可控制方向狂奔而去,您可别睡!
徐怀砚嘴角笑意变成抽搐。
要是同样话今天换另个人对他说,他早就拳头过去,不过作为前几天正好见识这人拒绝女生时铁脑壳行为,他居然很能理解。
毕竟这种人大多都是这样,总喜欢在各种事情上较真,包括迟到罚酒。
不过他今天只是来凑热闹,没打算把自己灌醉。
“谢同学,大家头回正式见面,给彼此留点儿美好……”
“你不能喝?”谢疏皱皱眉,似乎很不能理解他这种行为,很快妥协道:“没关系,你看起来确实不是很能喝样子,让服务员给你换成果酒吧。”
“果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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