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之前们还搜过这个公馆,不是还锁大半房间吗,而且所有参与者都开不房间。这算怎回事,他们俩能同时锁这多?难不成会分身?”
黑衣小姑娘回头看他眼:“你跟个鬼纠结这些?”
邵舫:“……”
“那可是鬼,别说把房子上锁,如果有能力,把你们全杀都不算事儿。”
黑衣小姑娘边说着,边把门关上,又走进房间里,说:“行,现在就别说这些用不着。”
“用不着……”柳煦有些无语,又因为对方身份,有些不敢太过逾越地小心翼翼道,“现在在说不是那两个小孩事情吗……”
“对啊。”黑衣小姑娘回头看他眼,满脸正直道,“不是很用不着吗。”
柳煦:“……”
——哪里用不着啊,这不是个参与者本分吗!
柳煦抽抽嘴角,心道她可真是够“仗势欺人”。
他们所在这个卧室是那两个小孩儿卧室,是间儿童房,房间很大,配色也很梦幻,有两张床两张桌子,中间张大地毯,地上乱七八糟全是玩具和布偶,挨着墙放两排置物柜。
和书房里样,房间里有扇很大落地窗,但同样被巨大木板歪歪扭扭地全钉上,只有盏灯悬在天花板上照亮这里。
黑衣小姑娘关上门,走进房间里,然后屁股坐到床上。
“在这里歇会儿吧。”
她说。
其他三人:“……”
小姑娘往前倾倾身,手托腮,见他们仨齐齐站在原地看着她无语凝噎,就又补句:“随意点。”
“……”
邵舫最终还是没忍住,道:“不是,就算你这说,谁能在地狱随意点……”
“着急也没用,再说也用不着着急,叫你随意点你就随意点。”小姑娘说,“话说回来,你们都是因为什进来?”
柳煦听这话,倒也不犹豫更不含糊,直接脱口而出:“因为爱情。”
沈安行:“……”
很奇妙,小姑娘对这听起来简直就是在胡闹答案接受性十分良好。她好像早就知道会是这个答案似,点点头,又转头看向邵舫。
柳煦和沈安行也转头看向他。
邵舫在所有人视线里沉默好长时间,他突然觉得这气氛有点诡异。
小姑娘目光如炬地盯着他。站在这种目光里,邵舫莫名有种自己正在接受审判错觉。
他抽抽嘴角。
事实上这种问题,他只要随便搪塞句过去就行。反正他跟这小姑娘第次见面,也没什过命交情,认识时间往长说连半天都没有,甚至都没必要说实话。
所以事实上,他其实随便编个理由就行,比如“偷东西”或者“骗人钱”。
邵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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