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安行脸担忧看着他,好像在看个小可怜。
柳煦也觉得自己确实很可怜。
他无奈长叹口气,干脆破罐破摔不管,又扶扶眼镜,接着说道:“焦虑之后,会出现两种情况。第种是自己闷着内部消化,第二种,就是想办法把人控制住,让所有事情都在自己掌握之中,这样来,也就用不着焦虑。”
冯水还是有点没听明白:“掌握之中?”
邵舫听明白,他拉长声音“哦——”声,说道:“懂,他意思就是,那只黑猫知道自己现在这样子很疯,所以也很害怕程舞厌恶他离开他,所以就选择控制住她。这屋子里东西少,就是因为黑猫控制欲太强,是它把程舞东西通通扔掉。”
“就是这回事。”柳煦点点头,又接着说,“所以,既然控制欲这强话,他也不可能会让程舞有机会出去。”
“这事儿确实蹊跷。”容悦低低头,也跟着皱起眉来,道,“明明那密道都被钉死,程舞却还说自己前几天就出去过,还说那个密道好好……她到底是怎出去?她在骗人?”
邵舫说:“不像。”
“算。”容悦说,“等会儿们直接把这儿烧不就能出去吗,管那多干什,又不是每个谜都解开才让出去。”
这倒也是。
众人觉得有理,就不再说这件事。
程舞这屋子里本就没什东西,留在这儿也没什意思,他们就又出屋子去,走向关押室。
他们把关押室里参与者都放出来。
个参与者说:“怎样,现在就烧吗,他们开始表演吗?”
“应该快吧。”柳煦说,“刚看程舞也走出来,应该是准备表演吧?”
“这儿能听得见演出动静吗。”容悦说,“说,要不谁去休息室那边瞅眼?”
“可以。”柳煦道,“谁去?”
所有人目光下子都定在他和沈安行身上。
几乎每个人,脸上都写句话——“你说呢”。
柳煦:“……”
沈安行:“……”
没有办法,他们两个只好去休息室那边。
根本用不着走太近,隔老远,沈安行就听到里面声音。
“好像没人。”他站在走廊中央,拉着柳煦说,“里面没有动静。”
柳煦转头问:“是准备要演出?”
“是。”沈安行说,“马戏团演出话,不是天要好几场吗,听这动静,他们现在应该都出休息室去准备。”
柳煦倒是什都没听到。但他知道,沈安行作为守夜人,拥有通达到难以形容五感,所以只是站在这儿就能听到外面动静。
柳煦就说:“那就顺手把那屋子里猎枪拿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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