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头黑熊不可能让她有机会出去。”
“什意思?”邵舫时没明白,“为什她没机会出去?”
“她房间里不是什都没有吗?”
柳煦边说着,边转头走进程舞房间。映入眼帘景象和容悦冯水说样,这房间里空空荡荡,只有张床、个枕头床被子和个桌子,布置十分简单,除这些,就什都没有。
“这很不应该。”
柳煦往里走去,边走边说:“其他房间都至少有些没什用报纸或者本子杂志类东西,少也会有点生活气息,眼看过去能知道有人住过。”
他边嘴上说着,边走到最里面桌子跟前,连拉开好几个柜子,但每个柜子里都空空荡荡,干净得连点灰都没有。
“这有什不应该。”容悦站在门口说,“万是她自己看着自己以前东西糟心,全给扔出去呢?”
“确实也有这种可能,但更倾向于另种可能。毕竟从她在“杏月”房间里说话看起来,她应该并不觉得以前事情有多糟心。”
“……”
这倒确实。
沈安行不愿意离他太远,就往他那边走过去,问:“你觉得另种可能是什?”
“觉得是那只黑猫扔掉。”柳煦道,“可以试着设身处地想想。如果借尸还魂回来,赶走所有人,只留下个当初救人。而且有很大变化,不是当时被她救样子。那,肯定会陷入定恐慌之中,会害怕她会因为改变而厌恶,可即使如此,也知道变不回去……”
柳煦说着说着,就突然发现有些不对。
……怎这越说越像他自己。
沈安行眼神也渐渐变味,他似乎也发现柳煦越说越往自己身上跑偏,看向他眼神都跟着变得担忧起来。
柳煦连忙清清嗓子,想赶紧把这事儿翻篇,就又心虚扶扶眼镜,硬邦邦接着说:“总而言之,在这种情况下,定会变得很焦虑……”
……草啊。
这话刚出来个头,柳煦就想伸手给自己巴掌。
这不说还是他自己吗!
他下子沉默下来,在那刻脑子里立刻头脑风,bao起来,他想要个能安全分析现状又不会让自己膝盖中箭方法——可无论他怎想怎组织语言,都想不出把话题拐到安全角度上办法。
是,这个情况下,无论他怎说,都会越说越像他自己。
他诡异沉默下来,只有沈安行知道他为什沉默。
其余人见他沉默,都十分莫名其妙。
“然后呢?”容悦问,“焦虑之后呢?”
柳煦:“……”
柳煦看沈安行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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