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他这个新帝极度不恭,妄议朝政,构陷忠良,有不臣之心,要求二王解兵卸甲入城请罪。
双方僵持不下,新帝不愿交人,梁王与豫王不愿入城。
最后新帝派人不知怎就说动豫王,豫王率千亲兵入城,便如泥牛入海,再无音信,怕是凶多吉少。
梁王震怒,汇集梁军与豫军,以援救豫王名义,下令攻打都城建业。
梁豫合军与京畿卫戍展开激战,六万长期与胡人交战梁豫合军与养尊处优五万京畿卫戍军交手,结果并不难猜出。
未料新帝有后招在手,梁军陈兵期间,他偷偷派人与西戎联络,让西戎派小股骑兵偷袭守卫空虚梁州城。
梁州城正是梁王州治所在,梁王得知消息,挥师回援,却还是晚步,家小妻儿都被西戎人掳去。
为换回妻儿,梁王不得已,退出南郑县让给西戎。
至此,西戎疆土扩张到梁州城外。
这战,豫王生死未卜,梁王丢城池,将西戎狼引至家门口。
新帝稳操胜券,昭告天下:梁王拒为父守灵服丧,是为不孝,意图戕杀肱股之臣,攻打王城,是为不忠,丢失国土,成为大安国罪人,这等不忠不孝之人,其罪当诛。
梁王也不甘示弱,发出征讨伪帝萧祎檄文:萧祎谋害先帝,得位不正;无端坑杀豫王,是为不仁,如此弑父杀弟不孝不仁之人,没有资格当皇帝。他要替天行道,除掉伪帝,迎前太子萧彧回宫主事。
萧彧听到这里,头皮不禁发麻:“怎扯到,招谁惹谁?”梁王这不是坑他吗。
裴凛之面色凝重:“萧祎原本就对郎君猜忌甚重,如今梁王又重新提起他这块心病,怕是要直接来对付你。今日从县衙出来之后,就直接去龙虎山,让他们抓紧时间练兵器。”
萧彧心底哇凉哇凉:“萧祎会如何对付?”
裴凛之说:“他现在还忙于应付梁王,应当会用些小手段来对付郎君。猜他会派人送鸩酒过来。”
萧彧看着裴凛之:“他要毒死?”
“这是最省力办法,他是君,他让谁死,不就是句话事。”裴凛之冷笑。
萧彧叹气:“对,这个办法最省事,他知道多半不会从,这样他就有理由用抗旨名义来对付。”
裴凛之看着萧彧:“不管是谁,都不会让他动郎君根毫毛。从今日起,不会再离开郎君左右。”
萧彧觉得十分郁闷:“就想好好赚钱过小日子,怎就这难呢!”
喜事还没消化完呢,就来这闹心出,他简直要被气死。
萧彧又想到件事:“崖州新任刺史迟迟没到任,是不是因为梁王与豫王围城耽搁?”
“正是。薛钊还在信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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