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无功而返,上次过来时候,于公公甚至用南衙副统领位置不保话来威胁他。
薄言极细微地调整着呼吸,垂下目光闪闪。
人不为己……
再抬头时,那份锐利都被盖下去,只有些小心笑。
“公公明察,下官已命人将府上物件又清空遍,若是有蹊跷之处,必然能很快查出来,公公且稍安勿躁。”
“薄统领可是没想明白?”于德喜声音尖细起来:“薄统领难不成在为咱家做事?薄统领辜负可是皇上厚爱!区区个曲府,就这难找?难不成要咱家亲自动手?”
薄言陪着笑。
“公公说是。可是……下官也遵照皇上意思,去对街那里找过——别说对街,世子爷如今在锦绣营里忙碌,下官还去侯府别院走趟,但是……”
于德喜不耐烦地挥手。
“哪有什但是!薄统领,若是你找不出来,担个包庇罪名,咱家可保不住你。”
薄言忙连声应:“下官明白,明白!”
“皇上那边耐心也不多,顶多三天,”于德喜用眼角瞥他:“薄统领明白这个意思吗?”
“下官明白……”薄言又应和,见于德喜这就要走开,忙走在侧面,低声道:“下官办事不利,多劳公公提携。公公……之前那些洗髓玉液用得可舒畅?”
于德喜果然停下脚步,这是根子上事,不能不在意,而且不知是不是心理上安慰错觉,他觉得那地方像是有那点意思。
“不错。”
薄言松口气:“近日下官又着意搜寻些极品髓玉,今天入宫匆忙,没能带在身上,明日未时……”
他微微俯身,轻声耳语:“……回心院……老地方……”
于德喜久阴脸上终于带丝笑意。
“劳薄统领费心。”
慕景延向左右看看,在片安静中推开回心院院门。
这里距离冷宫很近,没多少人愿意过来,连洒扫宫人都会偷懒,春日里没有除去杂草顽强地生长在石板路上,荒得甚至不像是在宫里。
里面并不像有人在样子。
在将手放在房门上时,他犹豫片刻。
在眼下这样胶着时刻,若是别人找他来这个地方,他是必然不肯来。
可今天在宫门处向他传话人,是清如身边大宫女——约他来这里人,是柳清如。
慕景延眉眼温柔起来,嘴角也牵起点若有似无笑。
他感激这世上有这样个人存在,能让他在绝望中冷静,在冷静中疯狂,若非如此,也许在他第次知道身世时候,就已经崩碎成渣吧。
幸亏……
也许不过是将要溺死之人拼尽全力抱住浮木样,让自己痛苦有可发泄之处。
可直到现在,他始终相信,那个时候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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