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略有薄产,不必劳动户部!”
“让你拿着就拿着,哪还要动你私产,把事办好,朕自然不会亏待你,”虞帝脸上难得有丝笑意:“朕知道你手脚麻利,脑子精明,必然不会出差错,说吧,想让朕赏你什?”
柳重明胸有成竹,也不推脱:“皇上,臣别无所求,只恳请将殿下抢走下奴交还给臣。别说臣养他几年,又是个万里挑模样,光是被殿下抢人,臣私下里都被好友们笑话几次。臣怎也是不服气。”
内殿刚才还热络起来温度忽然又冷下去。
虞帝闭目小憩片刻,抬眼见他还站着,似是疲倦极,摆摆手:“下去吧。”
不待柳重明再说什,于德喜已抖拂尘,伸手为他指出门路。
门外寒冷似乎比刚刚更甚,柳重明忍不住打个寒颤,又向门外齐王躬躬身,便沿着台阶步步走下去。
正是夕阳西沉时候,橘红明亮照在身上,将影子向后拉得好长,在台阶上折折地蜿蜒,仿佛是什怪物攀附在身后。
柳重明觉得好累,方才鲜活劲仿佛提前透支所有力气,脚上像是挂着沙袋,每走步都将他拖着向下陷。
在下到最后层时,他怔忡出神不知多久,鬼使神差,忽然回身。
养心殿高台之上,有个身影被裹在厚重披风中,在白玉阑干缝隙中闪过。
柳重明怔怔地看着那个背影消失,缓缓呵几口气,热气在睫毛上凝成白霜。
他这才抬手擦擦眼睛,转身离去。
曲沉舟在乌沉香味道中缓缓醒来,睁眼见到帷帐是最熟悉不过花纹。
切恍如隔世,像是从来没有什新生。
帷帐外人轻手轻脚地走动,开门声显得格外清楚,有人在门外问:“人醒没有?”
想起来。
他在清心居里,当着皇上面晕厥过去。
自从被从十里亭拖行回来,他身体已是千疮百孔,甚至没想过能熬过朔夜发作。
可毕竟还是挺过来。
这身伤痕就是他与柳重明决裂证据,而且也没有时间让他慢慢养伤。
金平庄惨案已过去许久,若是被人提前发现,他就失去能让皇上笃信最好时机。
所幸切都还赶得上。
他熟悉皇上,知道皇上切弱点,更知道,那句“金平庄被屠戮殆尽”是皇上无法忽视死穴。
可他唯没想到是,柳重明会来。
从柳重明跪在清心居门外开口说第句话起,他就已经敏锐地意识到柳重明态度变化,必然是知道什。
虞帝多疑,他最是清楚。
早已准备咬牙忍耐过去盘问和折磨,在那番撒泼打滚争吵中,化为无形。
仅存力气让他无暇去思考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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