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着可怜，拈
残渣在手里，想要帮忙送到台阶下面
洞口，
动身时扯得铁链哗啦作响，才发现自己够不到那
远，只能遗憾地放下。
看着那个无法到达洞口残渣，还有找不到食物急得团团转蚂蚁，他不知不觉又出神许久。
如果没有他话，是不是切都不会变得这糟糕。
如果他从来不曾出生过……是不是切都会好……所有人都会行走在正常轨迹上。
处理完手头杂事后，已经是将近中午时分，柳重明迈出书房门槛时，本不打算放着人不管，可坐在台阶上人听到他脚步声，回头看眼。
那双微微潮红眼中含着触即碎脆弱，又很快低头，躲过与他对视。
他再次败在这个目光之下。
在他示意下，旁下人忙解开曲沉舟，牵着起，沿着回廊，向花厅走去。
柳重明不是个慢性子，走路也快得生风，那下人怕跟不上，很快也小跑起来，可曲沉舟脚上还挂着脚镣，在这拉扯下，踉跄几步跪倒，又被拖得匍匐在地上。
“快起来!”下人眼见跟世子距离拉开，急得把提得他半跪起来。
曲沉舟双手悬空，无处用力，脚镣又缠在脚踝上，挣扎下没能起来，肚子上猛地痛，整个人又蜷缩着倒在地上。
他常年挨打，对于这种事已经极其熟悉，声不吭地忍着痛，习惯性地抱着头，转眼间腰肋上又被踢脚。
第三脚却迟迟没有落在身上，他微微喘息着睁开眼，看见宝蓝色衣摆停在面前，有个影子弯下腰，将双手探在腋下，扶他站起来。
柳重明摆摆手，令下人退去，看曲沉舟有些狼狈地拍拍身上，像是终于缓过来，才亲自牵铁链，带着人向前走几步。
“曲沉舟，”他很快停下脚，转过身来问道：“你刚刚为什不反抗？”
“反抗……”曲沉舟喃喃重复遍，像是听到什笑话样，半晌才嘲笑般勾唇，轻声反问道：“
这样人，世子想要怎反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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