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
银止川答。
“那你究竟想要怎
样？”
“陛下不是想知道为什去秋水阁？”
银止川不答反问，轻轻
笑，道：“因为有个
四哥心爱
姑娘，要嫁给别人
。”
沉宴目光不动，也不吭声，银止川叹息声，道：“陛下，您可能辈子也感受不到这样滋味……心爱人，要和别人在起。”
“也许她披上盖头，抱着大红喜花走进别人家门时候，兄长正在沧澜关外等待着被拾捡尸骨。”
“朕说过。”
沉宴道：“若有机会，必会为镇国公府雪冤……但现在还不是时候！”
“琉璃箭是什。”
然而，突然间，银止川毫无征兆开口，问。
沉宴怔住。
这是个由姬无恨从沧澜带来名字，是他查出“与镇国公不战而退真相”有关线索之。
姬无恨说，这是朝廷派给银止川父亲出征时武器。但是当镇国公打开铁箱，见到里面物什时，突然宣布弃城撤退。
银止川曾无数次想过那究竟是什，什样箭能有这样魔力，叫个身经百战老将做出丢城弃铠屈辱之事。
但是后来无论银止川怎样查询，都毫无线索。
“琉璃箭是什？”
银袍少将军喉咙微微滚动下，他目光直直地注视着殿堂上君主，再次问。
“……”
沉宴竟静默。
他眉头蹙起来，低低重复遍：“……琉璃箭？”
“是。”
银止川说：“陛下不是说为镇国公府雪冤之心是真，只待时机？……那麼，为表诚意，请陛下起码要先告诉些有用讯息罢？”
“——当初先帝送给父亲同带到前线‘琉璃箭’，究竟是什东西？”
大殿中，只有两个人目光在注视着彼此，沉默在二人之间流动。
每次视线交锋，都像刀剑相碰。
……
“盏茶时间。”
宫殿外，面庞上初显老态太监将林昆带到个僻静偏庭，悄声说。
林昆淡淡，朝老监欠欠身，算作道谢：
“有劳。”
老监赶忙摆手，白肥脸上皱纹都舒展开来，显出谄媚笑意，叠声道：
“不敢当，不敢当，咱家在宫里，也多亏李都统照应……”
林昆但笑不语，也只微微含着笑，但老太监很快知晓其中含义，明白自己再不便打扰，告礼后就即刻退下去。
又过片刻，偏庭里依然静悄悄，只有颗枯树寂寥影子，在地面上疏朗地描画着。
皎月光辉流泻而下，淋漓尽致地铺在林昆深青官袍上。
“咕叽。”
然而突然间，声低哑布谷鸟叫声从院门后传来。
林昆怔，回头。
“咕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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