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学期第二周,余抒参加完几场社团活动,再经历连续几天熬夜抢课后,总算暂时有点休息时间。
这周程倾出差,发来条短信,说这周先不见面。
那天她叫出租车送余抒回到学校,没说多余话,后来余抒也没敢打扰她。
上次她算酒后流氓吧,虽然程倾没跟她生气,但她回想起来,真觉得很不好意思。
整整周,余抒想到那天,就尴尬地想捂脸。
你可以闭眼睛吗…什台词,太羞耻。
趁着这周有空,她宅在宿舍把那本《外国近现代建筑史》教材看两遍,专注到室友以为她受刺激。
安可脸狐疑地看着她:“小抒啊,你之前不是跟说不想好好学习吗?”
余抒头都不抬:“气话而已,随口说。”
安可端着枸杞水:“谁气你,说来听听。”
这下余抒没立刻回答。
她神情沉些,像是想起某些让她不愿意再想起事情,叹口气:“晚点再跟你说吧。”
安可:“行,你想跟说时候再说。出去散步吗?”
余抒:“好,换个睡衣。”
大学生宿舍日常大概就是穿着睡衣过整天,余抒边换睡衣边说:“这要是被妈知道…”
说到这里她停下来,抿下唇,没再继续往下说。
安可正在梳头,没注意到她停顿:“晚上吃什?去食堂还是小吃街?”
余抒刻意让自己语气活泼点,努力把刚才负面情绪压下去:“小吃街1
两个姑娘跑到美食街,买麻辣小龙虾、章鱼小丸子、抹茶鸡蛋仔,最后又来两杯多倍芝士奶盖果茶。
安可边吃边叹气:“都是热量,都是脂肪,要长胖1
说着她又捏捏余抒胳膊,同样是吃,怎有人就是不长胖呢!
“长胖是福气,”余抒咬口鸡蛋仔,外脆里软,松酥可口,甜滋滋,又烫烫,她话都说得含糊,“最起码身体好。”
“也是,”安可深以为然,比起天天喝药,她还是宁愿长点肉。
两个人捧着果茶闲逛,正好路过学校球场,围好几层人,加油呐喊声不断。
安可:“进去看看吗?”
余抒盯着球场外发传单人:“好埃”
没过多久,安可围观男生打球,余抒跟发传单同学聊起来:“请问发传单天多少钱啊?”
发传单是个高高瘦瘦男孩子,穿洗得掉色黑色连帽衫:“按小时算,个小时13块。”
余抒点点头:“可以跟分享下吗,是在哪里找这份工作吗?”
男生愣住:“你要做?”
眼前女孩清秀灵动,穿着也大方得体,看起来家境不错,似乎并不需要勤工俭学。
余抒正要点头,被人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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