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隽鸣也没拒绝低头把粥给喝,吞下后举起根手指,看着冬灼认真回答:“最后次,老人没事话看看就走。”
“如果真有事呢?如果他真以身体原因绑着你呢,你会不心软吗,你还会坚决走吗,能下得这个狠心吗?”
苏隽鸣听着冬灼又是连串问题,又说到他最纠结点,他伸出手握住冬灼:“那你觉得该怎处理好?”
“带去。”
“嗯?”
冬灼把碗里最后勺粥喂给他,看着他喝才说道:“说,陪你去,本来是想着等你爷爷肯承认们再亲自登门拜访,但现在如果有必要话陪你去,做最后摊牌。”
“摊什牌?”
“上次他不是说要给钱让走吗,那就不装,把苏氏集团买下来。”
苏隽鸣:“……”苏氏集团是他爷爷心血来,他摇摇头:“不要玩这种,又不是拍什电视剧,叫你少看点。”
冬灼抽过旁纸巾给他擦嘴,勾唇挑眉:“那这就是底牌。”
苏隽鸣笑出声:“好土。”
冬灼没听懂‘好土’是什意思,但也不妨碍什,把碗放下,顺便拿过床头柜放着眼镜给他戴上:“那现在起来洗把脸,下楼喝多两碗粥陪你医院。”
苏隽鸣唇角扬起:“好。”
“这就高兴?”冬灼见他笑,心想这男人不会是因为不知道怎跟他说这件事郁闷得在这里睡觉吧。
“嗯。”苏隽鸣如实点头。
“是因为去看爷爷高兴还是陪你高兴?”
“你陪去高兴。”苏隽鸣往前坐坐,干脆直接坐到冬灼腿上,双腿岔开微曲放在旁边,跟他面对面,捧着他脸垂眸看着他,落下道转瞬即逝吻:“你能理解很高兴。”
冬灼双臂环上他腰身省得他摔,听到这轻笑出声:“这算什事,你不会是因为这件事纠结得钻被窝睡觉吧?”
“嗯。”苏隽鸣应道。
冬灼听他又是这样认真‘嗯’无奈又宠溺笑出声:“行吧,下楼。”。
夜晚住院部比白日时还要安静,走廊上脚步声,推动病床时金属碰撞声,都能成为医院夜间最牵动心弦声响。
“苏老爷子他本身就有冠心病,早些年还算养得好,基础病情况良好。但现在毕竟年纪大,快九十岁,所以家里人要避免他情绪波动,突发心梗也多亏是送医及时,要不然很危险。”
“现在还需要观察48小时,等老爷子醒再看看精神状态。”
顾医生从病房走出来,见苏隽鸣跟冬灼也来,也就顺带起说这件事。
苏隽鸣听着心里也说不上什滋味,很是复杂,老人家毕竟年事已高,思想他是无法改变,所以他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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