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打电话给冬灼:“其实就是觉得那个虾有点腥味,不好吃才吐。”
“现在呢,还有哪里不舒服吗,肚子有没有不舒服?”
“有点。”苏隽鸣把脸贴在冬灼胸膛上,抱紧他:“不过你揉揉就不难受。”
有可以依赖对象后他好像就能把刚才坚强顷刻间卸下,可以委屈,可以袒露,不需要逞能,更何况还是个很可靠对象。
“难受为什不给打电话?怕分心吗?”
“嗯。”
“以后不要这样,不管在不在你身边难受或者是其他什都好都要第时间给打电话,随时都能赶过来。”冬灼听着苏隽鸣示弱依赖回答,心里也是软得塌糊涂,亲亲他头顶:“但保证处理完事情就尽量陪在你身边,不让你需要时候找不到。”
苏隽鸣唇角微陷:“嗯。”
谁说年下不好,他年下就特别会疼人。
“那现在起来吃点东西。”冬灼放开他坐起身,把床头柜温热着粥拿过来,拿起勺子就要喂他。
苏隽鸣自己接过碗:“自己吃。”
冬灼由着他,就坐在床边盯着他吃完。
苏隽鸣吃到半想到什,咬着勺子,抬眸迟疑看向冬灼,欲言又止。
“怎?”冬灼以为他不想吃,心想这碗粥都吃不完,胃口是不是越来越差,他严肃道:“必须要吃完,还得吃多两碗,这粥这少怎可能吃得饱。”
“不是,吃得完,就是有件事想跟你说。”苏隽鸣放下勺子,把碗放在腿上:“爷爷生病住院。”
冬灼听到这个眉头皱起,下意识就觉得这老头又开始骗人,想到上回苏隽鸣被骗家受委屈,脸色彻底沉下来:“怎,又要以这个名头骗你回家吗?狼来这个故事你没听过吗?”
说这就去捏苏隽鸣鼻子,像是小惩罚,自然也不舍得用力,捏捏就松开,见鼻头都红又给揉揉。
苏隽鸣觉得有些痒偏开头,随即低下头,皱着眉头很是纠结:“也知道,毕竟已经跟家里人坦白解除关系,但是哥发来视频爷爷已经上呼吸机,说是情况很不好。”
说着就去拿手机想给冬灼看。
却被冬灼握住手腕。
他抬眸看向冬灼。
“你意思是只是出于血缘关系这个层面,想回去看看是吗?不是想回苏家跟他们关系破冰。”
苏隽鸣有些意外这家伙连‘破冰’这个词都会,不过确实是说到他心坎最纠结地方,他点点头:“嗯,就是想回去看看,没别意思。”
“你啊。”冬灼无奈叹气,把他手上碗接过来大勺喂过去:“能不能别总是这心软,你说你长这大吃多少亏,受过伤忘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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