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刚才他离开家事情也是段亦舟给他安排,突然觉得很感动。
“段亦舟,你对真是太好。”他叹声开始自反省,并开始对自己做事情进行批评:“你看吧,现在都是爸爸,还总是动不动就哭,还要离家出走,老公对那好还要作?真是对自己不理解。”
“有什可哭呢?不理解。”
“还吃猪猪崽崽醋,觉得你只喜欢他们不爱,不理解。”
“哎。”
段亦舟没有说话,就凝视着面前这个戴着鹅黄色渔夫帽小祖宗低着脑袋,掰着手指开始数自己不好,振振有词,表情认真,眉头紧皱,最后摇着头重重叹口气,副服自己样子。
没忍住笑。
骆颂燃缓慢地抬头,对上段亦舟温柔凝视他眼神,他咽咽口水,突然笑得那好看干嘛:“你干嘛笑?”
“小傻瓜。”
骆颂燃表情幽幽:“不要说傻,会生气,就算现在看起来有点傻,也憋着。”
说着他就看见段亦舟双手撑在大腿上,身体微微前倾,靠近自己。
本来两人就是面对面坐着,距离不算很远,这靠近两人距离瞬间被拉得更加亲密,如果再往前点点,就可以亲口。
“宝宝,没有人规定当爸爸就不能哭。”段亦舟见这小祖宗眉眼耷拉着,指腹抚上他眼尾,轻轻往外摩挲着,他语气温和:“你要哭就哭,要笑就笑,要闹就闹,在这里你想做什都可以。”
“但还吃猪猪崽崽醋,这不挺幼稚吗……”骆颂燃越说越小声。
“当你逗猪猪崽崽跟他们玩时候也会吃醋。”
骆颂燃‘哦’声,他诧异看着段亦舟:“原来你也有这种感觉吗?也有!就是你抱猪猪崽崽时候就特别想你也抱下,但是……”
“但是什?”
“但是有点不好意思。”骆颂燃觉得自己跟两个个月大孩子吃醋,就觉得自己真挺幼稚,他害羞低头笑笑,握着段亦舟手晃着:“就感觉吧,都当爸爸,不能这小气。”
段亦舟将他这幅害羞样子尽收眼底,眼底含着笑愈发宠溺:“谁说当爸爸就不能小气,你忘你大爸是怎样吗?”
骆颂燃扭捏心思戛然而止,他眼神亮,眉头动动:“是哦,小时候喜欢粘着爸爸,大爸反应都是特别强烈,都不肯让跟爸爸块睡,那时候还跟爸说跟大爸离婚吧,大爸太小气。”
“那你可不能跟猪猪崽崽这说。”
骆颂燃看着段亦舟,看会,心头涌上说不出酸胀,伸出手臂抱上他:“所以这是有孩子后必须要学吗?”
学会如何去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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