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糕店另边有个露天休息区,遮阳伞下坐着零星客人。
“燃燃,今晚不回家好不好?”
骆颂燃正坐在遮阳伞埋头吃雪糕,听到段亦舟这说诧异看他眼,他嘴里雪糕还没吞下去,含糊道:“啊?你不要猪猪崽崽啊?”
段亦舟见他戴着帽子,热得额前发丝都湿,便给他把帽子摘下来,用手背给他擦擦额头汗:“让你大哥过来看他们晚。”
“那们晚上要去干嘛?”骆颂燃吞下嘴里雪糕,凉得他牙齿不由得打个激灵,脸颊跟肩膀都抖抖,说着把雪糕递给段亦舟:“牙齿好冷。”
段亦舟也不爱吃这些东西,接过小祖宗递来雪糕,见他摸着脸颊揉揉:“不吃吗?”
说着摁下水壶弹盖打开给他喝。
“不吃。”骆颂燃靠在椅背上拿着水壶喝水,可能是午后太阳有点晒,晒得他眼睛眯起来:“你刚才不是说要开会吗?”
段亦舟见阳光落在他脸颊,拿着帽子,身体凑前给他戴上:“骗你。”
“就为让溜出去玩吗?”
“嗯。”
“怎这次不批评?”
“看到你个人在哭。”段亦舟双手放在大腿上,注视着喝水小祖宗,目光深沉而温柔,是比日光还要炙热存在:“你知道,最不喜欢就是看到你哭,你哭就觉得是做错什,好像也是,整个月子确实是忽略很多。宝宝,对不起。”
骆颂燃咬住水壶习惯,他对上段亦舟目光,听到这男人那认真跟他道歉,顿时有点内疚,凑前摸摸段亦舟鼻子:“哎呀,……就是乱哭,你哪里有做错。”
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要哭,明明段亦舟已经对他够好,就是有时候他也不知道为什会突然哭。
这种莫名其妙情绪他觉得比怀着孕时候还要强烈。
“你哭那就是错。”段亦舟握住摸他鼻子这只手,可能是刚才捧着雪糕杯,指尖还有些凉意:“燃燃,你是不是觉得太关心猪猪崽崽忽略你?所以伤心想要离家出走?”
骆颂燃摇摇头。
其实段亦舟已经对他够好,每天都陪着他,就算是看猪猪崽崽他也是在旁边。
哎,他这是干啥呢。
“那是怎,你跟说,改。”段亦舟神情严肃,仿佛是自己真做件错事。
骆颂燃低下头,他尴尬摸着自己鼻子,最后不好意思小声道:“你已经做得够好,觉得是自己太作,没事找事,闲。”
也确实是,段亦舟能够受得他脾气他肯定是上辈子做拯救宇宙好事,才能让这个alpha对他死心塌地好。
就真是满眼都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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