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会议结束后，程玉巧立刻起身跑到李染身边，低声下气地拜托，说这次真
意外，她平常绝对不会犯这种低级错误，让再给
次另外机会。
李染叹口气，收拾着手边文件，“今天就这样，散会吧。”
她说完，站起身直接走
。
完全没有理她说话。
态度表明结果。
程玉巧站在原地，脸色难看，几乎是恶狠狠地盯着李染背影。
等会议室人都散。
忽然开口对旁边佟瑶说：“行，你赢。”
她看着办公区依旧喝咖啡聊天后勤组同事，“得意吗？
靠男人进来，没能留下来，那也不代表你就能转正。”
佟瑶淡淡地说，“们认识时候还挺友好，再见时候，也友好点吧。”
她站起身，把椅子推回桌底归原位，“谢谢你教用那台咖啡机。”
程玉巧瞪她眼，蹭过佟瑶，先走出会议室。
“……”
佟瑶抿唇，站在空荡荡会议室里，摸出手机给蒋君雯发消息。
问她设计部那边李经理有没有什
动静。
她自己没事不方便到处跑，蒋君雯不同，她这财务工作每天都要跟很多人交流对接，消息畅通很多。
等到下午才有回复。
蒋君雯：[李经理出事！她婚外情还被人拍床照送到公司来，设计部人都看到。人事找约谈回来多半直接辞职。]
蒋君雯：[真是没想到，她外表看着那淳朴好妈妈形象。]
蒋君雯：[据说那个床照还是S.M倾向。]
蒋君雯：[你敢想象？！]
佟瑶：“……”
别敢不敢，她早都已经亲眼看过。
佟瑶忙问：[那她离职，调岗事不会也跟着泡汤吧？]
蒋君雯：[不定，还有萧经理创意组可以待。你重新去打招呼吧！]
佟瑶长叹口气。
本以为这两天就能转部成功，下归零。萧经理她完全不熟，听说年轻有才气，不知道脾气性格怎样。
个内部转岗，为绕开原部门不惜先离职再入职。还真得是个不怕顾青云脸色人，才肯收下她这“小叛徒”。
佟瑶去茶水室晃圈，给自己倒杯咖啡。
走出来，迎面就看见顾青云正坐在自己工位上。
“……”
顾青云抬脸，望着她勾唇笑。
佟瑶吓得手抖，热咖啡差点泼晃到自己衣服上。
“总监，有什事情吗？”
“好像加奶吧，”顾青云望眼她咖啡，“喜欢拿铁？”
“……”
佟瑶突然想起曾对她说过咖啡。因过敏谎话，忙放下咖啡，飞快地扯出谄媚笑容说：“就放着闻闻香，喝会满脸疹子，呵呵。”
顾青云轻笑不语，手抚下桌面，又有些感叹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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