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蒋君雯喂下,“你怎不说话,没记错话,连你在内其实共就两个实习生吧?”
佟瑶:“嗯。”
蒋君雯安慰说:“不用紧张,后勤组事儿都是李染负责,反正李染喜欢你,你肯定能留下来。二选,还怕打不过人家吗,你最近应该有什竞争考核吧?跟另个人之间。”
“看样子考核就在今天下午,还有半个小时,”佟瑶笑笑,忽然打趣地说,“你插在们部门间谍挺能干吧?知道那多。”
“行,你好好准备吧,别进来没几天就被别人挤走位置。”蒋君雯不搭她话茬,“挂!”
“……”
电话挂断。
程序员手里面包吃完,目光看着她,等着她收起电脑走人。
佟瑶忽然发现他脸上还挺多坑坑洼洼,那句“比脸还干净”莫名解析出种数据还有救意思。
明明没看明白她复杂眼神,程序员小哥还是及时地说句,“你这数据是真没救。”
“好吧,”佟瑶心里没什情绪,笑说,“麻烦帮杀个毒检查下好吗。”
“你是怕被人装什跟踪键盘窃取信息软件?”他话里是揶揄,但还是依言帮忙认真检查遍,很快确认,“绝对没问题。”
“谢谢你,”佟瑶抱起电脑,走几步,回过头再次道谢,“真帮大忙。”
她弯弯眼,笑容甜甜,让忙活半天程序员小哥顿觉是无比荣幸。
“没什,有事儿还来找啊。”
佟瑶回到自己部门。
午休刚刚结束,她实在摆不出什表情,冷着脸回到座位。
抬手看眼腕表,距离下午会议还有不到刻钟,旁边位置还是空空。
程玉巧还没有回来。
佟瑶脑子很清楚,知道她是怕自己已经发现,要跟她起冲突。或者没发现话,她还得陪着自己演。不如避开,等会议室里再打她个措手不及。
这点时间,佟瑶是无论如何都不够重新做完份营销方案幻灯片。
佟瑶抱着电脑去会议室,在门口果然遇见踩点到程玉巧。
程玉巧脸色微变,却很快绽开笑容,凑过来自自然然地过来打招呼,“佟瑶,你准备得怎样……”
话还没说完,佟瑶已经越过她,先进去。
“……”
个照面,程玉巧知道她已经发现。
落座,两人还是同桌位置。
佟瑶面无表情地问:“废纸篓,你到底清空多少次?”
“不记得,”程玉巧表情怯怯,低声说出来话却成熟老练到恶毒,“听说只删两次话,有恢复可能,所以删除时候快捷键直按直按,按得手都酸。”
佟瑶忍不住勾勾唇,“你怎肯定这次就是考核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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