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标签也像眼前标签样,没有价格,没有贵贱,只有这帧帧经历过往,甚至,人们愿意在更厚小册子前多流连会儿,那册子上也许记录更多天灾人祸,但却丰富那桶酒口感。
不接纳完全自己又怎样接纳别人?不与自己和解又何谈理解别人?
圣诞前夜在中文里有个浪漫名字:平安夜。
白鲸男男女女在江边豪华唯美玻璃露台上玩“狼人杀”。
“昨夜是平安夜。”“法官”说。
陈西林随大家睁开眼,这是她第次玩这个游戏。今年爬梯办得很成功,从开始各方致辞、祝酒,到后面魔术小节目,抽奖活动,可以看出,大家都玩得很尽兴。
过九点便不像先前那正式,辛迪组个游戏局,左右拉七八个人,想叫陈西林起玩,她推说不会,江若景将她胳膊抱,桑蚕丝贴着裸露肌肤,“来吧来吧,教你~”
“平安夜”不平安,被杀是江若景,拿解药救她是陈西林。
以至到后面,江若景说自己是“预言家”,陈西林毫不犹豫地相信,游戏以陈西林这个“女巫”被杀而结束,“狼人”胜利,江若景就是最后匹狼。
陈西林笑着摇头,再回想下,原来她第晚就上演“苦肉计”,骗取自己信任,谁说是个“平安夜”?
局游戏结束,大家玩得酣畅,嗓子干,脑子也需要休息,现场乐队还在不知疲倦地演奏着,酒水也波波地继续上,刚过十点,夜生活刚开始。
江若景是把几种酒混着喝,戏散,演得辛苦,她绕开人群,从玻璃门出去,走到露台角,那里被酒水房挡着,算是偏安隅,江那边片模糊灯火辉煌,江风吹来,亦真亦幻。
平视前方,抬头远眺,目力所及皆是炫目璀璨光芒,可再低头,却是没有灯火装饰黑暗深渊。
她看着围栏下黑黢黢深渊,不易觉察地踮踮脚,手臂撑在围栏上,几种酒在五脏六腑里玩乾坤大挪移游戏,灵魂挣扎着要甩开这具肉体,左下右下地拉拽撕扯,脚尖踮起来,手臂上线条越来越明显。
“杰西卡。”
她转过脸,那瞬间脸上表情莫名而惊惧,像是梦游者被叫醒,不知自己身在何处。
陈西林站在离她几米远地方,心上紧,头次见到江若景这真实表情,她突然觉得,这个女人也许真很不快乐,却又不那自知。
“你怎?”她问。
江若景看着她,江风毫不留情地吹着她长发,今晚做微卷也被吹散,她看着陈西林,围栏下深渊不见,远近辉煌灯火重新回到眸中。
她莫名地笑笑,“圣诞,你给逾发祝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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