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御医同朕禀报,你这身子原先落下病根,不好怀,多年来朕不愿与你提这事,只日日嘱咐予你汤药,想着你总有日能调养好。”
“如今……”
皇帝握着她手,似乎想要说更多,最终也只无奈地笑笑,为说这些话,他连那咳嗽冲动都忍耐住,如今脸色红片白片,看着就有些吓人。
先前为他把脉太医,如今已经收手,面色愁苦地对他身边大太监和柳如意都摇摇头,随后就跪下去。
这是再没有办法意思。
皇帝挥挥手让他退,而后回头看着柳如意,先前他话语里多是无奈,可柳如意却是心神巨震。
那些汤药……
从来都是干清宫里着人送出来,她直以为皇帝是怕她有孩子,所以只让她养着戚后儿子,结果那些竟然是……
是补药?
是她本来就不能怀上?
柳如意时间想起自己因为没有孩子,借着容家势力,同时尽心尽力抚养皇后遗孤,将他视若己出,并且与他培养感情那日日夜夜——
最终,她唇抖抖,道出两个字:“皇上……”
话语里是说不尽心酸。
这刻,她才回味过来,她似乎得到天子爱,这世间最尊贵、九五之尊爱。
皇帝摆摆手,像是想要宽慰她什,结果动动唇,喷出却是口血,当即吓得那御医不敢动弹,随即,大太监唤来更多御医,也顾不上什瞒着消息,只见溜儿提着方箱子胡子老头儿从帐外鱼贯而入。
柳如意帮着太监将皇帝重新安置下,可皇帝却好像知道自己时日无多似,即便口中都是血,还不肯松开柳如意手,直直地看着她,握着她力气不自觉地加大:
“朕这生……”
“被兄弟背叛,被发妻背叛,被宠妃背叛……原以为该是孤家寡人……”
“唯有你,如意,唯有你忠于朕,与朕相伴。”
他死死地看着她,有瞬间,柳如意几乎以为他是要拉着自己去殉葬,可是最终,他却心满意足地闭上眼睛,就在场景即将继续下去时候——
甄迢忽然喊“卡”。
原是刚才陆勋在说台词时候,血流到脸上,而且说话也含糊好多句,所以这场需要重来。
陆勋无奈地起来,任由身边人过来帮自己把脸上擦干净,他就着这病鬼似妆容伸个懒腰,松松筋骨,跟甄迢半笑着抱怨道:“还以为今天能次杀青呢!”
甄迢笑着抱臂看向他那边,腋下夹着剧本,只劝道:“好事多磨,还能少你红包不成?这场走完,随你去哪里浪。”
陆勋摇摇头:“浪不,家经纪人把行程安排满满,下午是们炎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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