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下冰窟,大小约莫有三个足球场。然而现在褚言背着他走过地方,却是条狭窄甬道,宽度大概只够并排走三两个人,洞顶垂落冰锥几乎要与他们擦肩。
敏锐感知延展出去,他们前进方向,虽然并不明显,但坡度正在往下。
“这条路不对。”他开口,“放下去。来探路。”
褚言拒绝,“你生病,别乱动。这条路是刚才冰洞里面唯出口,没有其他路。”
谢眠被他背着,双手搭着褚言脖颈。对方双手握着他大腿根部,没有要放开意思。
谢眠沉默下,抬起手,冰冷指尖划过褚言喉结,在对方耳边轻轻道:“先生,你应该知道,并不是脆弱人类。”
褚言脚步停顿下,却没有回答他这个问题,只道:“你在发烧。”
谢眠正想回答,大片惶惑光影和混乱影像却忽然冲破限制,从眼前闪而逝。
他闭闭眼,止住突如其来晕眩,才又开口道:“这点烧影响不什。”
“就算没有路,也可以自己破开条。”
他打个响指。
漆黑藤蔓从他背后疾射而出,撞向头顶冰层。冰硬度比不得钢铁,而他藤蔓就连世界上最坚固合金都能够穿透。
然而预想之中破冰声并没有传来。
就在藤蔓触及冰层瞬间,忽然诡异地停止下来,无法再前进分毫。
似乎有层坚不可摧力量将它阻挡。
他又尝试性往其他几个方向试探,毫无例外,全部都被阻挡。
谢眠眉目冷凝,慢慢握紧拳。他收回藤蔓,低咳几声。
寒冷空气进入肺部,连同嘴里铁锈味。
墙壁上阻挡他,是神明力量。而且,似乎还有那点……熟悉。
他们逃出时间循环,却又被传送进另个牢笼之中。
该死。
他弄出动静不小。褚言忽然停住步伐,原地蹲下身。谢眠感觉到那双抓着自己大腿手放松力道,冷淡地勾勾唇,从对方背上下来。
只不过脚刚落地,身体就猝不及防地被大力地拉进对方怀里。
谢眠微微睁大眼。
褚言吻住他。
男人本是情绪极端内敛存在,此刻手臂却大力压住他后背,将他圈在怀中,不顾被他指缝间缠绕荆棘刺伤,抓住他右手,而另只手则大力钳住他下颚。
灰色眼眸极深注视,侵略性唇舌强硬地探入进来,点点舔去里面血腥味,渡来苦涩烟草香气。
他忽然想起刚才那个溺水中吻。
那时他意识惶惑不清,声光喧嚣,又在对方靠近过来时候骤然安静。
犹如此刻。
褚言吻干净他口中血,又去吻他唇。阳气注入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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