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想出的办法,就是鲁莽地高频率使用日抛抑制剂。”
阎城枫终于勉强地开了口,努力压抑住声线之中的颤抖,故作镇定地反问道:“不论你是否真的需要这么频繁地注射,你觉得只要用抑制剂将自己包裹得密不透风,就可以解决一切的问题,哪怕自己的身体最后被消耗到出了毛病,也无所谓是吗?”
甄宁的侧颜是安静的,过了一会儿,阎城枫看到他很轻地眨了一下眼睛。
“没错,这就是我最后选择的方法。”甄宁说,“又或者你可以来告诉我,我到底该怎么去做呢?”
阎城枫知道甄宁是个很少会动气的人,他的情绪起伏好像总是可以控制在一个非常平稳的范围内。
但此时此刻的甄宁似乎也被阎城枫的质问戳到了痛点,阎城枫看到他胸膛微微起伏了一下,转头看向了自己。
“既然你觉得我使用抑制剂的决定是鲁莽的,”甄宁一边向阎城枫走过来,一边神色冷淡地质问道,“那么就请你给我一个并不鲁莽的解决方案吧,毕竟我一共就只有两个选择,抑制剂和被标记,不是吗?”
阎城枫的身子一僵。
“又或者说,你所谓的‘不鲁莽的方法’,其实就是让一个alpha来标记我。”
甄宁眼睫微颤,片刻后他仰起脸,对上阎城枫的双眸,问:“所以你是打算给我找一个alpha吗?”
他停顿了一下,继续轻轻地问:“还是说,你准备自己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