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那
刹那，阎城枫怀疑自己幻听
。
然而甄宁口齿清楚，声线清冽，他说出来
每个字听起来都是那样清晰，神色从容，看起来也完全没有在开玩笑意思。
“
，根本不是这个意思……”
片刻后阎城枫终于反应过来甄宁说些什荒唐话，他睁大眼睛。
阎城枫愣怔地注视着甄宁侧脸，时间甚至说不出句完整话：“你怎可能会觉得——”
怎会有这样omega啊？
阎城枫茫然地注视着甄宁脸，怎会有个omega能够如此冷静地站在个alpha面前，问出带有“你要亲自来标记吗？”这种意味话，而他神色却像是在说“你能不能给放个治疗？”样平静啊？
标记？
……标记甄宁？
这几个再简单不过字给阎城枫带来前所未有冲击，他大脑瞬间当机，须臾只感到荒诞而无措。
怎可能啊？
他们曾经可是最好朋友，最铁不过好兄弟啊？
哪怕闹掰之后重逢，哪怕甄宁现在变成个omega，他们关系在开始也更像是针锋相对仇人，虽然到现在看似缓和些，变成种微妙尴尬队友关系，但是标记这种事情……怎可能啊？
可是又有个声音在阎城枫心底说：甄宁现在是个omega，你是个alpha，从生理角度来看，又为什不可能呢？
而且如果……是别alpha呢？
如果在未来某天，别alpha标记甄宁，这个你曾经最亲密朋友呢？
意识到这个问题那瞬间，阎城枫心下子就乱，因为他发现现在好像没有条路是可以走通。
阎城枫神色和反应都在甄宁预料之中。
他注视着阎城枫脸，没有放过alpha神色之中每处细微变动——茫然、无措与纠结，这些情绪变化都被甄宁收入眼底。
半晌后甄宁移开视线，眼睫颤抖下。
“知道。”甄宁说，“知道你并没有这个意思。”
“说出来也只是希望你可以意识到，如果这是个你自己都回答不上来问题，那就请你不要再指责做出选择。”
甄宁说：“抑制剂带来后果会放到未来再考虑，至少现在，无所谓。”
不知道是不是阎城枫错觉，他感觉甄宁语气似乎在瞬间变得冷淡很多。
甄宁没有看阎城枫眼睛，只是看向窗外天空，片刻后继续淡淡开口说道：“这是私事，至少不在乎，只要能够打好这年，就像刚才那把样，对而言就已经足够。”
阎城枫终于回过神，咬着牙开口道：“但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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