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天，外头很冷，出
太阳却不大
样，几只麻雀落在高大
梧桐树上，眼睛黑亮，日头暖意直穿过房间窗，落在女人背上。
白而滑背，像搁浅人鱼。
南雪指尖顿。
她那声喘，有些娇，很不同。
房间门关着，这儿隔音，四处都静悄悄，舒予白那声轻轻鼻音在这暧昧光线下，多些旖旎味道。
“怎
？”
舒予白缓会儿，偏头看她。
眼眸含着湿润水光。
“姐姐，这样摁可以？”南雪问她。舒予白表情很平静，方才也许只是错觉，南雪压抑住心底某种说不明白冲动，问：“舒服？”
南雪头次给人按摩穴位，也不知力度怎控制，完全跟着感觉走。
舒予白：“可以。”
她白细手指紧紧攥着边枕头，南雪刚刚那下，弄她眼泪都流出来。但唐若妍叮嘱过她，按摩不能太轻，力度要稍微大点儿。
只好忍着。
舒予白埋在枕间，肩颈上满是细汗，她头乌发散乱地铺开，紧闭睫毛上湿润着，隐约挂滴水珠。
南雪瞧见，她轻声道：“你都疼出眼泪。”
“嗯？”
舒予白发出含糊鼻音，睁开眼睛。
那人乌黑眸子里含着关切，乌发扫着肩。“还好吧。”她轻轻呼吸，缓缓，又闭上眼睛。
南雪这下知道控制力道，温热指肚轻轻地摁，面看着那手机屏幕上穴位图，面用指尖轻轻摁舒予白背。
“这样呢？舒服。”
南雪问。
“嗯。”
舒予白趴在那儿，发出含糊鼻音。
像只睡懒觉打盹儿猫。
她皮肤白而滑，触着很柔软，但那层皮肤好似很薄，刮就破似，南雪稍稍用劲儿就泛起点绯红，她背上又沾湿漉漉中药水，那些红好似指痕，爬在上头，有种凌虐感。
外头传来轻轻哼歌儿声音，伴随着扫地声，是应冉助理开始清扫院子，南雪又看眼窗，那儿关着，门似乎也反锁。
“往上点。”
舒予白有几分羞耻感，小声说。
腰腹那片儿都摁过，南雪直停在那儿摁，有点疼。白皙皮肤泛着红，再往上，棉T恤轻轻搭盖着。
南雪乌发垂落，雪白耳尖有丝微红。
她压下心底不自在，试探着伸手，轻轻往上卷寸。
她皮肤细白柔嫩，触上去，好似水中丝绸般，很滑，微凉。
南雪白皙指尖轻轻摁，下下。
“姐姐，疼就说。”
“好。”
南雪勾起垂落发丝，别在耳后，低头。那点儿微凉发梢儿轻轻触着舒予白背，柔软，轻轻蹭过。
“别动。”
南雪凑近，轻盈呼吸洒在耳边，有丝微冷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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