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来?”
舒予白瞧着她
这已经是不知第几次在尤馥这儿看画,被南雪找来。
“下班。”
南雪轻轻拉起围巾角。
“嗯。”舒予白笑:“看得出来。”
南雪睫毛低垂,白皙指尖往掌心蜷缩:“昨天你说要来师姐这,来接你。”
南雪还记得她昨天随口提计划?舒予白觉着不可思议,她又看南雪眼,南雪轻轻牵起她手,细白手指勾着她。
两人腕上银镯子撞在块儿。
叮声轻响。
楼梯上,尤馥缓缓下来,她穿随意,整个人有种慵懒却自带气场感觉,扶着楼梯这缓缓地下来,看南雪眼。
目光落在两人手腕上。
那对儿镯子
不错。
她又看南雪眼。
这人好像对舒予白有点想法,还是往那个方向发展想法。
发小?
骗谁呢,也就舒予白会信吧。
“师姐,先走。”
舒予白低头,看眼腕表,银白色指针轻轻指向十二点。
“好。”
尤馥站在楼梯那儿远远看她:“有空再来,师妹。”
她身形窈窕,微卷发梢儿勾在冷白锁骨那儿,红唇弯起抹笑。
南雪意味不明扫她眼。
而后转身,拉着舒予白离开。
车停在小区外头,路边。
灰黑色迈巴赫,Landaul那款,看着不太适合纤细女性。
舒予白本以为是她自己开车来,打开车门才发觉驾驶室还有个司机,只好又合上副驾门,来到后座。假如开车是南雪,那她坐副驾,可开车是司机,副驾就不必。
南雪从另边上车。
车门合上。
世界变得很安静,与世隔绝般,窗外,梧桐树枝丫落下暗影,落在车窗上,晃而过。
南雪拉着她手,舒予白手腕纤细,却是偏肉感,她骨头很细似,南雪这样轻轻捏下,捏着软软,很温暖。
手腕放在起看,都很白,舒予白透着鲜活红晕,南雪却是很明显冷白皮。南雪人瞧着清瘦,手腕也偏骨感,舒予白看眼,忍不住伸手捏捏她手腕:“你好瘦。”
“是?”
南雪没觉得:“或许是骨架大点。”
那对儿镯子,看着格外顺眼,舒予白低头,有瞬间不好意思,她们这样,好像在谈恋爱,还戴样镯子,镯子里还刻字。
白雪。
她低头笑,想法只是瞬间。
很快被她压制住。
“尤馥送过你什?”南雪瞧着那镯子,问:“你也收?”
“好像没有…不对,有。”
舒予白慢慢回忆。
“嗯?”
南雪抬起眼睛,看她。
舒予白回忆着说:
“以前出去玩,送挂在手腕上小铃铛。红色绳子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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