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笼罩整个城市,夏日月色朦胧,薄薄云遮住寥寥几颗星,带着热气微风吹拂着路边街道上树,白日躁动喧闹城市,此刻被夜色点缀得柔美而宁静。
这片居民楼住大多是附近上学学生。半夜时分,整个小区都寂静下来,楼道里点亮光都没有。
房门“砰”声被关上。
瓷白手腕被压过头顶,阮笙只能仰起去承受狂风骤雨,小幅度地打颤:“慢点……”
“慢不,”男生力度更大些,碾着他唇,“笙笙乖乖受着。”
后颈腺体被带着薄茧手指轻轻摩挲,阮笙本能地感觉到丝危险,但他反而更往男生怀里缩缩。
男生忽地将他转过来,薄红散发着香气腺体完全,bao露在空气中,玫瑰香味瞬间黏稠起来。
阮笙有点恍惚,他不明白,傅元灼为什突然停下。
身后人呼吸突然重瞬,他猛地压下来,牙齿抵在柔软鲜嫩腺体上,像是闻到肉香野兽。
“都给你。”傅元灼低声道。
下秒狠狠咬穿腺体,alpha信息素灌进散发着香气腺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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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笙从来都没想过,七天时间会有这长。
当他从房子里出来时候,仿佛觉得已经过个世纪。偏偏傅元灼还想让他多休息几天,阮笙才不会听他话。
谁知道这休息着休息着,就被拐到什地方去?
他可不想再在沙发、餐桌和窗户上滚遍。最可恶是,傅元灼居然会在琴房做那种事,阮笙这几天都不想再看见自己钢琴。
不过接下来段时间,他还是要和钢琴打交道。
第十八届萧邦国际钢琴比赛即将在波兰首都华沙爱乐厅举行,阮笙早就为这场比赛准备好几个月。他发情期刚结束,就被苏忆寒通知着要动身去波兰。
傅元灼在华国还有些事情没有处理完,他只能跟着阮笙来机场。
离登机还有段时间,阮笙悄悄背着苏忆寒,把傅元灼拉到人少角落。
他拽着男生衣角,脸上有点不开心:“真不能去看比赛吗?”
傅元灼摇头。
阮笙瞥他眼,虽然已经知道答案,但心里还是有点失落。他抿抿唇道:“那拿第回来给你看。”
傅元灼轻轻勾起嘴角,低头扫过阮笙左手手腕,那里戴着块玫瑰色手表。
他道:“怎把这块表带上?记得你弹琴时候不喜欢手上戴饰品。”
阮笙耳尖红红:“这表现在归,想戴就戴。”
这块表是傅元灼送他成人礼物,既然傅元灼本人不能到场看比赛,那就把这块表带着,就当是傅元灼陪他去波兰。
阮笙以前总感觉男生限制他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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