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渊:?
他实在想不出个人素质怎能更低,问陆听寒:“你要往头上扔垃圾吗?”
“这倒不是。”陆听寒说,“但是你都摸那多回,又是个素质低下人,斤斤计较,睚眦必报。”
时渊:?
还没等他反应过来,腰就被陆听寒扣住,然后又被从尾巴根路撸到尾巴尖——这样摸下去,鳞片非常敏/感,他每次都会打着轻颤。
陆听寒在他耳边说:“你不是告诉,你好像明白什是‘爱’吗?”
“……明白点点。”时渊鳞片微微炸着,还是认真看着陆听寒,“就是特别想拉着你手,特别想亲你。虽然平时也是这样啦,但还是有那点点不同。”
陆听寒说:“是?那再亲下。”
时渊侧头,飞快地亲口陆听寒。下秒,他世界天旋地转,陷入柔软枕头中,被陆听寒摁着亲出几声闷哼。
这晚,时渊体验到人类是如何素质低下、又是如何示爱。
事实证明,陆听寒是伤患,照样能轻轻松松用只手制住他。即便没到真正交/配地步,也能让他发起抖来,发出小声呜咽。
第二天,时渊坚决不让陆听寒再碰他尾巴。
他抱着尾巴说:“怎办呢,好像真学不会下蛋。”
“慢慢学。”陆听寒翻页书,“想试就找。”
时渊抱怨:“昨天都炸成那样,你还不停下,害今天打理好久鳞片。”
“因为没素质啊。”陆听寒说。
这话太有道理,时渊没办法反驳,窝在陆听寒身边,耐心安抚昨天炸开花尾巴。
晚上,时渊早早就裹着被子睡。陆听寒亲亲他额头,替他关灯,去书房。
短暂休息后,又有源源不断事务等着他去处理。
城市修复、城防规划、前哨站重建工作、指挥各种小规模战斗……这几个月来,不少人死在城外,因为安乐死法案没法见到家人,大部分遗体也是运不回来,能被别人找到“狗牌”带回城中,已经是很幸运。
自拾穗城沦陷,人们连能献花儿都没有。风阳城也没有丧钟,偶尔能见到几人立在城墙下,面朝荒原方向默哀。
陆听寒和下属开会。
等会议结束,星辰布满苍穹。
陆听寒起身,独身站在窗户前,宵禁后城市片漆黑,看不清那些太阳能板,只看见转动风车黑影,还有闪烁信号灯能源塔。它们夜以继日地工作,犹如颗颗心脏,把能源泵到城市每个角落,就连主城大部分能源,都靠风阳城支撑着。
腹部伤口还有丝丝痒意,离痊愈不远。
医生感慨好几次,说他真是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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