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又身体好,下子就能蹦能跳。陆听寒便想,既然他还活着,那就远不是休息时候。
前路漫漫,他尽心竭力地找最优解,容不得半点犹疑与软弱,即使筹码是他自己,亦是如此。
还不是该停下时刻。
远远不是。
年少他站在能源塔上,眺望远方,伸手便可握住城市与荒原,似有无边神力。后来他次次征战,受过伤流过血,也尝过战败艰涩,神力不再,力有不逮,唯未变是守住家园心。
陆听寒倚着窗台,看会儿城市。
他又拿出终端。
上头依旧是时渊档案。
【姓名:时渊
第次调查:血检正常,未发现任何污染数值,暂未定位该对象城外曾居点,未发现此前有出入城市记录……
第二次调查:暂无异常
第三次调查:暂无异常
……
第五次调查:暂无异常】
这调查从时渊进城时开始,直到今日。
在同个文件夹中,还有他对0号深渊观测记录,虞轻眉对0号深渊科研论文,以及“黑女王”研究报告,谢千明行车记录仪上残存记录,科学院论文《论感染生物拥有思维能力可能性》……
救援音频文件中,战士喊道:“们在飞行器上看到不是2个人吗?怎只找到陆上将?”
研究中心人和他说:“陆上将,当时0号深渊污染信号,停留在您身边。”
陆听寒面无表情地看着。
真有这种可能性吗?他想。
讲出去话,任谁都会觉得他疯吧,就连他都这觉得。
记忆又回到“重锤”落地那刻。
狂风呼啸,山崩地裂,其实在那种时刻,人是感受不到痛楚。他最后印象就是轮残阳如火,钨棒燃烧下坠,天花板像纸片样被吹飞,世界陷入黑暗。
再然后……
再然后,他应该是毫无意识地躺在碎石瓦砾之下。
明明陆听寒不记得任何事,可午夜梦回,他又感觉,当时是有人在他身边。
那人喊着他名字。
那人带着颤抖给他个血与泥尘吻,又蹭过他掌心,小声说你不会死,对不对?
记忆残破,不知真假。
他心中半炽热半冰冷刺骨。
爱是本能,怀疑是理性,二者皆无法割舍。
陆听寒长吁口气。
他回到房间,无声地上床。时渊早就抱着尾巴睡着,似是感受到他接近,柔软地打个滚,滚到他怀中。
陆听寒搂住他睡着,夜无梦。
第二天,时渊又要出去工作。
他三五在异变者福利中心,二四六在心理咨询热线。
这次I级警告和“岩蛇”袭击,让咨询热线需求,bao增,时渊坐下来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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