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到人类召唤,在沙发背后冉冉升起。
时渊明显睡懵,头发有些乱。他睡眼惺忪,尾巴尖欢快地甩动,看着陆听寒弯起眼睛笑:“啊,你回来——”
话才说到半,他头偏,枕在沙发背上又睡着。
人是睡着,尾巴没睡着,还在半空摇曳,疯狂对陆听寒表达着喜爱。
陆听寒:“……”
陆听寒走近,“啪”地弹时渊额头。
“啊!”时渊醒,捂着脑袋,“你为什又要弹?”
“和你说多少次,在外头睡会着凉。”陆听寒说。
“本来在边等你边玩尾巴,”时渊解释,“下子睡着。”
陆听寒:“赶快去睡。”
“你呢?”
“还有点事情要办,大概小时。”
“好吧。”时渊揉揉额头,“你要赶紧过来陪呀。”
陆听寒答应下来。
时渊上床睡觉。陆听寒去书房,打开终端上文件。
文件是关于蒋华池。
和众人想不同,5年前,蒋华池不止私藏380针军用抑制剂。
举报蒋华池是名军需官,军需官在此后失踪,寻不到尸骨——当年搜查草草结束,近乎敷衍,最后也没有结果。
而陆听寒手中这份新文件确认,金淮河中新打捞上来尸体,正是那名军需官,与尸体同被确认,是刻有编号抑制剂容器箱,共1000针——这也是相当奇怪,如此大数目失窃,当时竟然无人报到。
不是380针抑制剂。
是1380针和条人命。
若不是当时搜查如此随意,蒋华池早该被判死刑。
若不是当时陆听寒察觉搜查组次次微妙敷衍,追查到今日,真相就永远沉没在12月金淮河中。
陆听寒默默扫视资料,灯光映亮他面无表情脸。
最后页面,停留在匿名私人邮件上。
邮件没有文字,只有张模糊老照片:盛夏阳光灿烂,浅蓝衬衣中年男人搂着个吊儿郎当小青年,两人对着镜头,都笑得拘谨又僵硬。
尽管面容和岁数有不同——
那是年轻苏恩齐与蒋华池。
陆听寒盯着照片,良久之后轻轻吐出口气。
像是叹息。
页面再往下,就是另件事情。
那是份档案。
【姓名:时渊
第次调查:血检正常,未发现任何污染数值,暂未定位该对象城外曾居点,未发现此前有出入城市记录……
第二次调查:暂无异常
第三次调查:暂无异常
……
第五次调查:进行中】
陆听寒停顿片刻,默不作声地关掉页面,进卧室。
刚上床,时渊就呼噜呼噜地滚进他怀中,抱怨道:“你怎才来啊。”
“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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