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飞出去,在墙上撞断几根肋骨。
手铐哐当作响,椅子翻倒在地,手腕承受太多力道直接脱臼。蒋华池举着变形双手,跪在地上,浑身都在抖,血腥味在喉口翻涌。
他埋着头死命咳嗽,余光里,那双致命军靴停在他身边,光滑,优雅,或许踏碎过哪只怪物头颅。
他挣扎着抬头看。
本以为会看见张愤怒脸,可陆听寒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神情放松且冷静。
陆听寒说:“接着讲。”
这人真他妈狠,蒋华池心里骂娘,这要是真讲下去,指不定下脚就冲着心口来。
他边咳嗽边赔笑:“您瞧瞧,道听途说点东西就赶着来卖弄。都是捕风捉影事,没有事,您——咳咳咳咳您消消气!”
陆听寒又问:“抑制剂是哪里来?”
“咳咳咳不是都交代吗,运输车看管不严,刚好知道点风声,本想偷点军用干粮去倒卖,没想到中头彩,找到抑制剂。”蒋华池缓缓站起身,小臂撑在桌上,弓着背,“几十年,运气就好这次,还闹成这样咳咳咳。”
陆听寒:“要看,你运气还真不错。”
蒋华池喘息道:“您觉得没死就是运气好?”
“从结果来说确实如此。你们还有人活着,已经是奇迹。”陆听寒说,“但讲不是这事情,是五年前。”
蒋华池下意识说:“五年前,不也被抓——”
“12月金淮河有多冷?”陆听寒说,“够藏1000针抑制剂和具尸体吗?”
这在旁人听来莫名其妙句话,让蒋华池刹那色变。
他看陆听寒像看到恶鬼,这种心理崩溃避无可避,他抖得跟个筛糠样,脸上血色褪得干干净净!
“你、你你你……”他抖着嗓音,“你知道……”
“是知道。”陆听寒说,“所以才说,是来叙旧。”
蒋华池惊骇到说不出话。陆听寒不再多言,转身往审讯室外走。身后手铐声哐当作响,蒋华池不顾脱臼手,嘶吼道:“证据!你证据呢,拿出来给看看啊?!不然你说什都……”
审讯室大门关上,隔绝声音。
两个异变者军官站在外头,身形魁梧,瞳孔都是野兽般竖瞳。
“多问问他抑制剂事情。”陆听寒说,“别让他死。”
两名军官敬礼,上前打开审讯室门。
陆听寒回家已经快凌晨点。
客厅灯还亮着,白鸟把头迈进羽毛中,猥琐鱼翻着肚子睡,截尾巴从沙发滑落,悬在沙发扶手上。
时渊又在沙发上睡着。
“时渊。”陆听寒把外套挂起来,喊道,“时渊,醒醒。”
阵窸窸窣窣摩擦声,黑色恶魔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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