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那头喋喋不休地说着话。
等到嬴良才第三遍问他“真不会有事吗?”时候,嬴川才冷冷地回句,“嗯,查不出来。”
“可、可是……”
嬴良才疑虑似乎并没有减轻,“现在那些技术手段不是越来越厉害吗?前些日子看节目,说米帝那边连死百多年骨头架子都能提取出DNA……”
“放心,那些泥土没有用。”
嬴川打断自己父亲话。
“别说当时已经很仔细地处理过,就算是没处理过,尸体都已经腐败那长时间,又经过风吹日晒雨淋,他们查不出什。”
他顿顿,“倒是你,今天跟白洮说话时候,没有露出什马脚吧?”
“你、你这是什意思!”
嬴良才被自己儿子怼,顿时生气:“要不是你非要娶个不会下蛋心理学家当老婆,会有今天这些麻烦吗!?”
他大声喊道:“还有,当年也是你——你将你妈她——”
“够!”
嬴川厉声打断自家父亲咆哮。
慑于儿子威势,嬴良才讷讷地住嘴。
“总之,会去查查白洮那边事,你就别管,也别操多余心、说多余话,最重要是,别做多余事。”
嬴川叮嘱道:“如果白洮再来找你,你就假装刚好有事要出门,不要放她进屋,知道吗?”
挂断电话之后,嬴川依然没有下车。
他沉默地坐在驾驶席上,手指从衬衣领口探进去,将贴身佩戴链坠轻轻拽出,然后将那只装细小粉末水晶瓶子捏在指尖,细细地摩挲把玩起来。
他妈妈禹雅惠,是他第个“喜欢”人。
不是母子之情“喜欢”,而是涉及到欲念“喜欢”。
嬴川觉得,他对自己妈妈不伦之情,大约来源于自己从小在缺乏父爱同时,又缺乏母爱。
当年在他身份还是个私生子时候,他几乎没怎见过自己生父,偏偏当时还只是个二十来岁年轻姑娘禹雅惠,又从来不是个称职妈妈。
她无知、天真、爱玩、懒惰又怕吃苦,几乎没有读过书,心性还像是个没长大少女,偏偏又长得极漂亮,到哪里都能引起异性关注。
像她这样女人,根本就没有做好为人母亲心理准备,更不懂如何照顾和教育孩子。
于是,在嬴川回到嬴家之前,他就像个被父母同时抛弃孤儿那样,孤独而无助地挣扎着独力长大。
禹雅惠虽然会确保自己儿子不至于饿死冻死,但也仅仅只是给他能够温饱环境而已。
她从来不关心嬴川心情,更不会花时间教他、陪他。
比起儿子今天在学校被同学欺负,从楼梯上滚下来,撞破额头这种“小事”,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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