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耽搁,开始绞尽脑汁回想白天时情况,尽可能地将当时对话还原出来。
……
从禹雅惠小三转正,带着嬴川回到嬴家之后,嬴川家子就都住在鑫海市郊区所别墅里。
嬴家有钱,住地方自然也很讲究,别墅选址依山傍水,光是主体建筑室内面积就有好几百方,连带个很大花园,看上去简直跟个小庄园似。
后来嬴川考上市内住宿制重点高中,接着是上大学和出国留学,多年之后,即使他从米帝回到鑫海市工作,也再也回老家房子住过。
而他妹妹嬴兰更是因为得精神分裂症,绝大部分时间都被他们关在精神病院里,难得有机会回家。
所以,如今嬴家市郊别墅主人,就只剩下今年已经六十多岁嬴良才个人。
就在今天早上,白洮在没有事先联系情况下,竟然带着大包小包礼物,驱车来到嬴家市郊别墅,口头上说是来探望老人,但坐下以后,她话题却总是有意无意地往嬴川已经失踪多年妈妈禹雅惠身上拐。
嬴良才回忆,白洮当时很仔细地追问禹雅惠生病时情况,从起病时间、发病症状,再到她接受过什检查,吃过什药都问遍。
虽然老人推说时间过去太久,自己年纪又大,记性不太好,已经记不清,把这些问题通通都给糊弄过去,但还是觉得心惊胆战,差点儿没给刺激得心绞痛发作。
在问过禹雅惠病情以后,白洮又问她失踪时细节,比如她个连路都走不稳精神病人,是怎从二楼自己房间里出来,还能在不被任何人发现情况下离开家?
她走失以后,你们有没有报警,警察又是怎说云云。
还好当年为应付警方盘问,嬴家父子俩曾经仔仔细细斟酌过应该如何将禹雅惠失踪事儿说得滴水不漏。
那时那套反复演练过无数遍说辞,嬴良才好歹还是记得,立刻拿出来照本宣科,又跟白洮重复遍,总算好歹对付过去。
然而这还不算完。
后来,白洮趁嬴良才个没盯住,竟然溜到花园里“散步”去。
“、过去找她时候,看到她就站在‘那棵树’下面……”
嬴良才说道:“、还看到……看到她弯腰在树下刨会儿,然后抓把泥塞进口袋里……”
老人在电话那头用力地咽口唾沫,声音开始哆嗦起来:
“你确定没问题吗?”
他说道:“那、那些泥,要是拿去检查话,真查不出来吗?”
听到这里,嬴川眉心已经拧成结。
此时他车子早就驶进他住公寓地下停车场,但他却没有下车,而是坐在驾驶席上,静静地听着他父亲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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