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林先生,今日真去念书啊?”
今日按主子意思,林殊文进城,又烧阵,本该让他歇息。但主子留心让他驱车来看看,不能声张,如果林家没动静就返回。
担心林殊文执意要去严宅,若罗文不来,少年自己走去就会累着。
他问:“小林先生病好些?”
林殊文觉得卤汁味道还卡在嗓子里:“好多。”
岂料车刚到严宅,林殊文扶着车壁脸色煞白。
罗文吓跳,忙把他撑稳:“怎?”
林殊文话都没说利索,推开罗文挨到车底下吐。
林殊文吐不久,严融之收到消息出来接他。
少年蹲着不动,严融之把管事手上碗清水接过,弯下腰把人扶起,将碗里水喂过去。
林殊文小声道谢,抿着水漱口,漱几下,余光瞄到和自己蹲着身影差点呛住。
严融之慢慢给他拍背:“怎惊乍,有那吓人?”
林殊文涨红着脸摇头。
严融之带林殊文进屋休息,在他额头探温,没烧起来,就吩咐罗文去后厨拿碗清淡点粥送来。
他问:“你身子虚弱,要注意休息。白日挨着时断断续续喊疼,究竟哪里疼?”
林殊文垂眸。
严融之道:“能不能告诉,还疼不疼。”
林殊文摸着肚子发呆,给他探温手掌忽然无意间碰到左耳,立刻僵住。
严融之没有错过,目光偏移,试着问:“耳朵疼?”
作者有话要说:
吃多,吐。
准备坦白只耳朵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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