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忽然被从身后赶来白鲤抱在怀中。那天冻雨形不成雷,白鲤却直不厌其烦地问着自己怕不怕雷,本来冻得快要昏迷神志直接被他气得清醒,以至于那晚暖也记得刻骨铭心。
说起来,那还是白鲤第次抱着自己。从那以后,直到现在,落尽白鲤怀抱中,都仿佛还能感受到那天雨夜那份无法拒绝暖来。
是,自己直都是渴望着与白鲤亲近,不止是想要身体挨上去,更想深入到他心里去,和他聊聊天,顺便把他脑海中所有想法都倒出来解,再多也不会厌烦,还想把自己装在心里事都掏出来,给他看。
自己为何要拒绝,为何要否认这份情绪呢?
红雀思绪中直存在那团乱麻仿佛被烧尽,只留下怎也去不掉根。忽然间,所有矛盾和无法自洽逻辑下子就想通。
原来是自己想错。
直以来都本末倒置。
不是因为白鲤只是自己大哥,就不应有那许多与他亲近想法,而是正因为自己抑制不住那些过分亲近欲|念,所以他不止是自己大哥。
自己回想起每次问白鲤心上人是什时,不都是觉得能复合他描述人只有大哥个。那心上人为何不能是白鲤?
红雀心河坚固水坝轰然崩裂,情绪混合着冲动失最后阻碍齐泻出来。他忽然很是心痛懊恼,想到自己竟然错过这多,便再也忍不住上前步猛然间抱住白鲤。
“白鲤,想要……”
然而话刚说出口,却发现自己终还是忽略点。
自己才刚刚明白自己心意,那,白鲤呢?
红雀正犹豫间,听见白鲤颤抖声音:
“主人……您若是有什想要属下去做,能告诉属下声吗?”
红雀猛地抬头,正看见张比梦境与记忆中白鲤沧桑许多脸,那正是白鲤现在样子。他眉间不再有青年时锋锐,举手投足间也再不像做统领时那般刻板而又严厉,反而无措中流露出藏也藏不住温柔来。
“属下愚笨,猜不透您意思,总是服侍不好您,甚至不知道……不知道该如何让您睡安稳。”
白鲤停顿下,尽量平静地说道:
“您真不用对属下这好,您若是当真需要属下,可以将属下圈养起来,偶尔给口饭吃……属下也会心甘情愿地满足您任何要求。”
白鲤抬起手来,似是想要去触碰红雀,却在半空中犹豫着停下来。
“哪怕……哪怕您要弃属下……”
“白鲤!你听说!”
“是。”
“是想错,直都喜欢你……自从再见到你以来,许多事情都变,却还是想直像以前那样待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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