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不明白,他又仔细想想,觉得复合条件人只有白鲤个,怎会再遇到这样人?
“你和起逃出去啊,计划时间长点不怕,反正都等好几年,不在乎再等久些,想出个能和你起逃出去方法。”
“走不……已经被困在这,而且……还有事要做。”
“事?就是那件你也记不起来是什事?”
“嗯,你再不去刑堂,被揪过去可是要翻倍。”
红雀想起来被他罚鞭子,干脆赌气不回应。
三五脸色沉,再无之前柔和,声音刻板而严厉:“怎,非要多挨几下才能长记性?”
“你……你!”
红雀气说不出话来,冷哼声转身就往门外走,只脚刚跨过门槛,红雀忽然回头:“白鲤,你以后若是有心上人,定第时间把他杀掉。”
“为什?”
“太危险,会威胁到你。”
白鲤收拾东西动作顿,严肃表情就要撑不住,露出那藏也藏不住心疼,白鲤忽然转身开个暗格,从里面拿出个小瓷瓶放到红雀手里。
“受完刑记得给自己上药。”
语气中关心再也掩饰不住,仿佛之前命罚人不是他般。
红雀认出来那是山庄发给统领伤药,每月只有小瓶,般都是受极重伤才会用,红雀忽然想起来自己是在做梦,却仍旧按着回忆中动作推开白鲤手,故作不屑地说道:“你自己留着。”
红雀说完便快步离开,刚走两步,忽然莫名其妙回下头,就看到三五失神般站在原地,手里仍拿着那那个药瓶。
红雀想要冲回去,然而紧接着,声轰轰巨响砸碎梦境,他睁开眼,看见厚重云层渐渐遮满天星光,密雨顷刻而至。
滴落在红雀发顶,又顺着眼睫淌下,形成道水帘。他把抹开脸上水,雨珠散落间露出白鲤身影。
红雀惊,连忙站起身来想要掩饰什,看看满身水迹却又句话也说不出来。
短短几息间,白鲤已经撑着伞快步行至红雀面前,又将怀里抱着件外袍抖开罩在红雀身上。
“主人!您……若是不愿见到属下……可以将属下绑到外面,您在屋里睡,可以吗……”
道闪划过,红雀分明地看见白鲤说话间脸上那份近乎祈求神色。
“不是要……”
‘轰——’
雷声落下,红雀下意识地向白鲤靠近步,他忽然想起自己初识白鲤那几年里,白鲤时常把他当小孩逗弄情景,每逢下雨落雷,白鲤都要趁机坐在自己身边,问自己怕不怕打雷。
后来有次晚秋下起冻雨,刚训练完后本就浅薄内力早已耗尽,几乎要被冻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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