阵酸痛传到心底,他想,这假面下应是不愿示人伤。
若只是为遮掩身份,或是装饰,安眠时根本无需佩戴。
然而为什白鲤看就确定这是遮掩伤痛,他自己也不清楚,仿佛是早就知道事情,下子被唤起。
怪没能保护好你……
白鲤有些疑惑,不知这又是从心中哪处冒出来话,然而那心痛却如此真实。
白鲤悄悄挪动身体,避开红雀假面,想要将这人圈在怀中好好护着冲动更加强烈。红雀依然没有安分下来,白鲤忽然想:主人这样直往自己怀里钻,不会是想让自己抱吧……
这个念头出,就再也压不下去,然而白鲤试探着伸出手,刚刚悬到红雀腰上,又慢慢缩回来。
自己只是主人影卫,还是个武功废没有半点用处影卫,如何能够主动碰触主人身子。
按规矩,是要罚解药延期三日重罪。
然而他看着红雀渐渐皱紧眉头,心里突紧,心想主人不会是又做什噩梦吧。
这个‘又’字何来,白鲤已经来不及细究。
罢,您明日再罚属下好。
白鲤轻叹声,轻轻揽过红雀腰身,将人往自己怀中带带。
半晌,红雀才安稳些,皱起眉头舒展开,嘴角甚至噙起抹笑意,他窝在白鲤怀浅浅地呼吸着,不再挪动。
白鲤松口气,正想着明日该如何请罚才不会让主人生气,股强烈似曾相识感觉从心底猛然涌出。
就仿佛他早就和红雀同入眠,早就将主人拥入怀中过。
前所未有,白鲤急迫地想要回想起来,这件事是真发生过,还是只是自己错觉。
关于过去回忆,这还是第次产生出排斥以外情绪,就如此强烈,如此迫切。
白鲤看向红雀目光变得十分痛苦,他在心中遍遍地问着对方:主人,属下……,究竟忘记什……
辗转反侧半夜,白鲤刚要浅浅睡去,体内却突然升起阵猛烈气息,在经脉中横冲直撞,疼白鲤咬紧牙关,渗出身冷汗。
那痛仿佛刀割般从丹田中升起,快速沿着经脉在躯干四肢血肉中蔓延开来,白鲤认出这种感受,是涸泽毒性。
剧痛之下,白鲤脑海中只剩条熟悉无比规矩:影卫私自触碰主人身体罚毒发三日不予解药。
白鲤艰难地苦笑下,有些不舍地松开环住红雀手。
没想到这快就来。
紧接着,便是恐惧窒息感,白鲤只觉得自己仿佛是条困在即将干涸泥潭里鱼,在粘稠泥沼中摆动着身子。
白鲤用尽最后丝力气挣脱开红雀怀抱,翻身下床躲在墙角,想着自己会熬不过去可千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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