饰上暗纹显示出他统领身份。只见他冷冷地环视众人周,目光最终停在廿二身上。
“你要对主人什?”
深夜,红雀反常态地很快就睡沉,白鲤却还没从刚才惊讶中缓过劲来。
白鲤越是努力去回忆过去有关主人事情,就越是不解。记忆深处,他能感到自己是将主人与压抑和伤害联系在起,还有其他些不太明晰情绪,都随着记忆逝去变得模糊起来。然而无论如何,那些感受都与温暖和安心豪不沾边。
这真是主人吗?
白鲤有丝疑惑,然而很快就抛开这些许不解。只能是主人啊。身为影卫,自己如今已经什也不记得,却还能清楚地想起影卫需要遵从那些规矩,说明事关自己身份事,是现在唯凭着本能印在心中。所以,现在唯能让自己感到那熟悉人,也定是主人。
可是主人他……
白鲤思路被打断,只见直轻轻揽着自己红雀忽然间收紧胳膊,将自己整个圈进去,不久又把头埋进自己颈窝里,末还似做什美梦般砸砸嘴。
白鲤呼吸有些发颤,他这几日就发现自己对主人碰触尤为敏感,仿佛被刺激到远不止触觉。再加上颈部于习武之人来说是最为要紧命门所在,而常年出生入死影卫对此处尤为敏感。而如今红雀碎发在白鲤颈侧蹭蹭,白鲤只觉得阵难忍麻痒从颈部烧到脸上,死握住拳才抑制住本能闪躲。
不能动,不能打搅主人安眠。白鲤还记得夜里主人为自己重新包好伤口后疲倦,以至于还没让自己服侍梳洗就倒头睡下。是自己让主人费心……
然而那种被威胁不适感随着最开始紧张慢慢消散。红雀发丝触在颈间仍旧十分刺痒,白鲤却不愿躲开,反而轻微挪挪,靠更近。
对亲近渴望近乎本能地涌上来,白鲤努力克制住想要将红雀圈在怀里冲动,可是这边念头刚刚压下去,熟睡红雀又开始往白鲤怀中蹭。温热肌肤与布料摩擦让白鲤几乎把持不住,忙用力咬住舌尖,尝到血腥味才堪堪停下。
白鲤不敢看红雀,他闭上眼,努力思考些别东西,想些能暂时平息那些不敬妄想事情,然而他记忆实在太少,少到除红雀,就是骇人刑罚,想半天,竟把自己惊出身冷汗来。
红雀扔在不停地变换姿势,仿佛怎睡都不舒服,却又直醒,直蹭白鲤忍耐地愈发艰难。挪动中,白鲤忽然感到某个硬硬东西硌到自己胳膊,他睁开眼,正看见红雀带着半张鬼面在月光下反着淡淡月光。
主人假面……竟是连睡觉都不会摘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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