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算是很难得,蔺泊舟自己调整作息,他说:“好,欢欢不说为夫也会陪你。”
孟欢点点头,总算放心。
他闭上眼,眼前又出现大雨中尸首裂口。
难以言喻恐惧感袭来,孟欢总觉得浑身发寒,调转头,轻轻蹭到蔺泊舟怀里。
蔺泊舟本来搂很紧,不过少年全身都蜷进他怀里,腿也并拢,看起来确实吓坏,宽松袖口探出截白皙清瘦手腕,紧紧抓着蔺泊舟胸前衣服。
可孟欢脑子里却很清醒,蹭半天:“夫君……”
蔺泊舟:“嗯?”
“睡不着。”
蔺泊舟轻轻捏着他下颌:“为夫以前下朝回来,忙完恨不得连忙就寝,看来欢欢还不够累。”
说这话时,孟欢意识到什,抬头。
阴影落下,他唇瓣被堵住。
蔺泊舟说:“那就累再睡。”
话里意思,懂都懂。孟欢脸红着,感觉到他手探过来。
……
吻得喘不过气,舌尖泛起失去知觉麻痹感,孟欢满脸通红地躺在被子里,出点儿汗,困意直袭,说句:“现在睡得着……”
“嗯,睡吧。”蔺泊舟声音带笑。
孟欢拍拍被子,陷入梦乡。
纱幔内漂浮着躁动过热息,蔺泊舟缕腻湿乌发贴着脸,他用修长手指撩开来,神色平静中带阴郁。
这时候,门扉外响起轻轻动静:“王爷。”
蔺泊舟让游锦搀扶着,到槅门外坐下,游锦声音低。
“王爷,大高玄殿李真人奴才让人去请,什时候给主子驱邪?”
蔺泊舟垂下眼睫,有些头疼。
他脑子里又浮现出孟欢说那句“质子”。
大宗国祚二百余年,质子府消失几十年,里面野草茂盛,早卖给*员做府衙,连话本里都不再写什质子故事,怎孟欢就好歹说起个质子?
游锦满脸担忧:“主子心善,看不得这些打人杀人,当时可真是吓坏,那小脸惨白,连老奴都吓得双腿失去劲儿,可主子不知怎回事,突然就往巷子里跑。”
蔺泊舟示意他说下去。
“哎,谁知道,还真捡到个人头!主子嚷嚷着看到杀人凶手面目,明天还要去府衙里作人证呢!”
游锦小心翼翼地看着蔺泊舟:“王爷,奴才先前听说过个故事。”
蔺泊舟:“说。”
“就是有人啊,枉死以后无处申冤,就会附着到活人身上,通过活人来找到凶手,辨明死因,”游锦神色悲伤,“奴才觉着,们主子,八成是被冤死鬼附身!”
“……”
蔺泊舟虽看不见,却能感觉到那道视线转到游锦头上。
天命,鬼神,绕不开两个话题。
蔺泊舟顿顿,忽然想起:“安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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