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本人。
谢肆言:?
傅达笑着指指自己鬓角位置,谢肆言这才注意到,颜慎语左边鬓角多缕碎发,而他右边并没有。
谢肆言:“……”
每次和傅达出来,这人都露出副强迫症大学教授模样,他们这群人早已习惯,不介意配合下他这些无伤大雅小癖好。就像是他自己有洁癖,也不会有朋友故意来弄脏他。
但是最近,傅达强迫症越来越严重吧?连人发型都要管?
谢肆言不想惯着他,冷淡地收回视线,选择无视。
傅达也不生气,就是个劲儿地看着顔慎语,看得谢肆言忍无可忍,最终还是提醒颜慎语。
“你头发散。”他在顔慎语耳边说。
顔慎语感受下,摇头:“没散啊。”
谢肆言:“你旁边有碎发。”
“所以?”颜慎语回头看他,表情古怪道,“你想干嘛?”
谢肆言张张嘴,副欲言又止表情。短暂僵持后,他似乎是下个很重大决定。
下刻,他抬起右手放在顔慎语耳边,在颜慎语震惊目光中,慎重又庄严地把他耳侧那缕头发别到耳后。
做完这系列动作后他立刻收回手,整个人明显紧绷起来。
紧接着,他腾下站起来,颜慎语压根儿还没反应过来,他就找个借口急匆匆离开。
突然回神颜慎语:??
谢肆言浑身肌肉紧绷,表情更是阴沉得可怕,吓到大批人想要过来攀交情人。
等他回到他私人贵宾室,谢肆言在服务员震惊目光中关上房门。然后他把后背靠在墙上,胸膛不停地起伏着,终于泄露丝被压抑情绪。
刚才,就在他把颜慎语耳边碎发弄到耳后那瞬间,他几乎就要控制不住地抚摸颜慎语脸颊。
不,不是几乎,他根本已经摸他脸。
指尖勾起头发,掠过鬓角,掌心包着他圆润耳朵。离开时,他指尖流连忘返地划过青年流畅下颌线,甚至卑劣地捧他侧脸……
他借着帮颜慎语弄头发名义,充满私欲地触碰他。
不,不只是触碰脸颊,早从今晨久别重逢第面,他自制力就已经注定要溃不成军。
在那些不曾见面日子里,他强迫自己不要去找他。于是,每分渴望都被积累起来,点点累积成个坚固大坝,让他以为自己心依旧固若金汤。
直到他再次见到顔慎语,所有坚持都在重逢那刻猛地决堤,感情如风,bao般席卷他,让他抑制不住地想入侵他嘴唇,撕碎他衣领……
私人贵宾室里,谢肆言穿着燕尾服坐在沙发上,他脸上盖着张微皱手帕,身上某个部位在阴影里凸起。
窗外赛马嘶鸣,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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