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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肆言也愣住:“你不想要吗?”
“也不是不想,那帅马自然是想要,只是觉得没什必要。”颜慎语摇头,“不过是业余玩家,买这种赛级血统未免太浪费它们才能。”
谢肆言垂眸看他,似乎有些意外。
“你想啊,这些马本来可以在奥运赛场上发光发热,但如果被买下,可能就是寄养在马场,等兴致来才陪他玩玩。”
乍听有些意外,但仔细想,这确实是颜慎语会说出来话。
别马术爱好者都在比拼马匹出生与血统,各种花样百出较量,比起人类鸡娃有过之而无不及。
颜慎语却能莫名在这种方面跳出内卷,不为金钱、不为名利,只是种纯粹爱好。
谢肆言本以为自己已经解他,可这刻他又觉得,自己对颜慎语解还远远不够。
看着对方亮晶晶双眼,谢肆言突然觉得心跳阵急促。想更解他,想知道关于他更多事情,想和他直待在起……
“嗯?”颜慎语抬头看他眼,“怎?”
“没什。”谢肆言这才意识到自己视线太过滚烫,他冷静地移开视线,却藏不住自己急促心跳。
“看来们这些只爱纯血马,都得好好反省反省。”颜慎语旁边傅家小叔突然开口,语调含笑,带着丝善意调侃。
“也不是,每个人标准不样嘛,”颜慎语摇头,“你们愿意把马委托给机构参赛,但不想玩得这专业。”
“真不想参赛?”旁边傅达问他。
“偶尔跑跑也行,职业就不考虑,”颜慎语喝口茶,摇头道,“如果是马,只想让它当条快乐咸鱼,没事儿就吹风,看看云,高兴就出去跑跑,繁殖期就去追喜欢母马。”
“这样也不错,没什压力。”傅达颔首,目光却时不时往他这边瞟。
颜慎语全部注意力都放在颜笙和傅景然互动上,没有注意到他异常。
谢肆言却不悦地看回去,仿佛地盘受到挑衅野兽。
傅达这才回过神来,微微欠身:“抱歉,他杯子放出来。”
谢肆言这才意识到原来傅达看不是颜慎语本人,而是他面前茶杯——刚才颜慎语喝完茶后放回茶杯,有小半悬在空中。
谢肆言轻咳声,有些尴尬地移开视线,抬手把颜慎语刚才放在桌上茶杯推进去。排列间隙都刚刚好,6个茶杯散落在茶几上,像是圈散开花。
傅达这才收回视线,冲他温和笑:“谢谢。”
“不客气。”谢肆言收回视线,莫名有些心虚。
然而过会儿,他又发现傅达在看颜慎语。这次他看两遍,确定傅达确确正在看颜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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