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才行。”
眼见着孙妈妈从只利喙猛啄斗鸡变成气息奄奄弱鸡,崔桃才彻底把针拔出来。
孙妈妈终于缓口气,表情不那狰狞,但脸上冷汗仍然在往下流。等她再看向崔桃时候,眼睛里有真恐惧。
“是完璧之身,你那招通*说法不好用。劝你收敛点,诬陷朝廷命官可是大罪。既然你喊冤,坚持自己无罪,那此刻最好别做错事,别弄出新罪名加在自己身上,无罪变有罪。”
“刚才及时点孙妈妈哑穴,制止孙妈妈乱话说话,正是念及孙妈妈以前待不错,还孙妈妈恩情呢。”
崔桃说罢,就笑着拍拍孙妈妈肩膀,态度看起来和善极。崔桃此番状态与孙妈妈刚才伪装相比,有过之而无不及。
孙妈妈疼得龇牙裂目,忙扭身躲闪。
“哎呀,忘手里还拿着根针呢,记性差点。”
崔桃作恍然大悟状,又轻声再问孙妈妈,她还能不能讲人话。
孙妈妈仍有三分忌惮,恐惧地盯着崔桃。
“韩推官秉公明断,最是个讲理好官。你若无辜必不会被诬陷,你若有罪也必不会被饶恕,可懂?”
孙妈妈点点头。
崔桃便将所有银针都取下。
孙妈妈哼唧声,松口气。
这时给酒试毒衙役折返,对韩琦附耳说句。
韩琦微眯眼眸,冷冷眼风扫向孙妈妈。
孙妈妈正观察韩琦那边情况,见韩琦这反应,她勾着嘴角,忙磕头道:“既然小娘子刚才也说,奴家若无辜,韩推官必不会诬陷。那奴家便想斗胆问句韩推官,奴家罪名何在?”
其实从孙妈妈刚才装傻否认害人,崔桃多少就猜到,这壶里酒可能没有毒。
这个结果确实有点出乎她意料,看来孙妈妈已经有所防备,大概料到如今局势不明,又或是察觉到开封府已经在天香楼外围布兵,故而虚晃枪,想反将他们军。
炷香后,衙役们搜遍整个天香楼,没有在天香楼内找到任何有毒物,在孙妈妈身上更是没有搜到。
在晌午时候,后院确系有拨人共计二十八男三女,匆匆离开天香楼。王钊和李远带着衙役们将这些人悉数截获擒回,但这些人如今都声称是天香楼护院和粗使,他们之所以离开天香楼,是受孙妈妈吩咐,去城外搜寻名天香楼出逃妓子。
这些人证词暂且找不到错处,身份上也毫无破绽,因为他们报出来名字都能在天香楼用工名册上找到。
现在在天香楼内找不到和红姑有关系毒物,也找不到跟天机阁有关证据和人。
尽管知道这些人有问题,但他们只要死咬着不认,倒也不能强说人家有罪。
孙妈妈等在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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