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不假思索乃至兴高采烈地进行。
极端主义说到底,只是种极端情绪加上极端行为。因此,在这片曾经非常神圣土地上,人们在抬起头来仰望个个世界级“王者”雄魂同时,又不得不低下头来俯视场场不知所云恶斗,实在不胜唏嘘。
如果要追根溯源,极端主义产生,也与那些“王者”跨国远征有关。在古代,不同文明之间征战,十分残酷。因为彼此都在艳羡、嫉妒和畏怯,旦征服就必须把对方文明踪迹全都荡涤干净。例如,曾再地出现过占领耶路撒冷后纵火毁城,然后再挖地三尺来消除记忆事;出现过占领巴格达后开闸放水,以底格里斯河河水来冲洗文明遗迹事;甚至还出现过在占领土地上撒盐和荆棘种子,使之千年荒芜事。正是这种文明之间远征和互毁,灭绝和复仇,埋下极端主义种子。于是,文明最集中地带,成仇恨最集中地带。
难道,这就是“盛极必衰”契机?
由此产生伤感,无与伦比。因为这等于告诉人们,大家为之毕生奋斗目标,本身极不坚牢,奋斗结果很可能完全出乎意料。
路走来,每块土地都是有表情。希伯来文明虔诚而充满忧郁,坚韧而缺少空间。它从开始就受尽苦难,长期被迫流浪在外,处处渗透又处处受掣,永远处于自卫图存紧张之中。希伯来文明充满智慧,今天现实生态在中东各个族群中首屈指,但这种紧张仍然挥之不去,散落在那多人衣冠间、眼神里。在耶路撒冷街边坐下喝咖啡,就能感受到这种紧张弥漫四周。种文明处于这种状态是非常值得同情,但它气象终究不大,或者说,想大也大不。
按照学术标准,阿拉伯文明远远算不上人类“古文明”。但是,它在公元七世纪之后以往无前气魄征服过好几个“古文明”,直到今天还保持着巨大空间体量和严整礼拜仪式,成为当代世界文明中特别重要员。它与其他文明之间恩怨情仇,从古代到现代都显得非常严峻。它自身冲突,也十分激烈。这路,从埃及开始,能够完全跳开阿拉伯文明机会极少,因此对它特别注意。发觉这是种沙漠行旅者强悍生态,与农耕文明、草原文明、海洋文明本性很不样,但最终却又融合其他各种文明。它有能力展开宏伟场面,投入激烈战斗,建立辽阔王国,却直保持着种全方位固守和执着。它与其他文明长久对峙,定埋藏着系列误会,但这些误会似乎已经无法全然解除。这是它悲剧,也是全人类悲剧。
伊拉克巴格达,曾经成为阿拉伯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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