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立马起身,恭敬道:“此事臣妾实在没法子回答,还望娘娘恕罪。”
薛妃故作惊讶道:“怎这是?”
秦婈颔首,犹豫好会儿,才道:“昨日臣妾被叫到寿安宫问话,袁嬷嬷特意嘱咐臣妾谨言慎行……”
薛妃然笑,旋即若无其事道:“不过是随口问,你怎还请上罪,好,快坐下,既然这样,便不问。”
秦婈道:“多谢娘娘。”
薛妃低头喝茶,目光微变。
秦美人这话看似诚恳实在,但又何尝不是拿太妃来压她,叫她不好再过问。
自打苏氏离世,这些年寿安宫仿佛隔绝在后宫之外,除偶尔会去慈宁宫坐坐,与后宫其他人可谓是毫无往来。
眼下寿安宫突然和个六品美人有来往,能因为甚?
自然是因为那个口不能言皇长子。
薛妃用指尖叩击桌沿。
可是她这张脸,对寿安宫有用处?
她再等等看。
这等,果然又等来寿安宫袁嬷嬷。
袁嬷嬷还是昨日那句话,“太妃娘娘有急事找秦美人。”
薛妃也同昨日样,立马放人。
接下来,秦婈每天都是清早去咸福宫抄经,到晌午,又来寿安宫陪萧韫坐个小时辰,试着同他说话。
起初太妃不放心,总是在旁盯着,可连三日过去,太妃也算看出来。
陛下那些话萧韫是个字也没听进去,并全当成耳旁风。
他根本就是把秦美人当成亲娘。
萧韫虽不开口说话,但太妃到底养他三年,这孩子脾气秉性,她还是清楚。
平日里除皇帝和她谁也不靠近小人儿。
眼下便是打瞌睡都要往秦美人身上靠。
而秦婈,自然乐意让他靠。
怎靠都成。
看着眼前幕,孙太妃嘴角不由得带起丝笑意。
半晌,她放下手中药膳,对秦婈道:“薛妃那边若是为难你,不用忍着,你直说便是。”
秦婈顿下,柔声道:“薛妃娘娘确不曾为难臣妾。”
孙太妃瞥眼她袖口墨汁。
既然不想说,她也不会多管,“但你每天如此折腾,也是辛苦。”
秦婈立马道:“能照顾大皇子,乃是臣妾福气,不敢说辛苦。”
秦婈自然是不嫌辛苦。
她进宫本就是为萧韫,为这孩子,她甚至连勾引男人伎俩都跟四月学几分。
如今不用伺候那人,还能陪在儿子身边,她怎会累?
她简直是求之不得。
这会儿秦婈正沉浸在自满足里,就听门外传来阵熟悉脚步声。
帘拢被小太监掀开。
萧聿进门,就见儿子靠在秦美人肩上睡着。
这四目相对,多少是有点尴尬。
秦婈是站也不是,坐也不是,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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