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半晌才听见柏夜息
声音。
“要走
，”
顿晚宴已经结束，柏夜息扶膝低头来看他，“怎
？”
时清柠盯着男生脸，看好会儿，还抬手，忍不住去碰。
直到触及那熟悉体温，好像才终于缓和点。
“没事。”
时清柠换口气：“走吧。”
他勉强平复下来，跟着柏夜息出去，起身时，还想到个问题——
那自己为什会直以为是小说？
这种错误念头因何而起？
时清柠没来得及细想，行人便已经乘电梯下楼。
家长们致决定让两个小孩先回去休息，时夫人他们则去送简鹭和柏林晚回去。
两家已经聊熟，下电梯前，时清柠还听见妈妈说：“柏先生居然不是长发。”
“之前看小柏留长，还以为他是随父亲那边。”
时清柠也发现这件事。他想起那个混蛋大伯之前还说过，柏夜息长发是模仿自己。
这话他自然不会信。
不过时清柠也确想过，会不会因为柏爸爸是长发。
现在看来……薄荷留长发好像不是家庭原因？
走出商厦，两个小孩先被送上车，等前后排隔挡开启，安静空间里只剩下两人，时清柠忽然听见柏夜息说。
“什事？”
时清柠：“嗯？”
“饭前在楼，”柏夜息看着他，“你说有事，回去说。”
“现在要回去，什事？”
时清柠瞬又有些恍神。
他发现，薄荷好像把他说每句话都认真记得。
“
是想问，”时清柠吸口气，道，“叔叔阿姨人这好，他们前世去哪？”
柏夜息沉默下，才道：“那时，很小就被拐卖。”
时清柠发现，薄荷果然默认“前世”这个说法。
他重生猜测是真。
只不过柏夜息记忆恢复更早。他在三岁前经常在流鼻血，想来是那时身体正在适应多出记忆。
“妈直在找，没几年，就在找过程中去世。”柏夜息说。
时清柠惊：“去……？”
他也不是没想过最糟可能，可是当真听见柏夜息说出事实时，却依旧很难接受。
那酷，那好简小姐……
怎会？
“你为什会被拐卖，因为走失吗？”时清柠问，“简家也没办法找到你？”
无论前世今生，简家直是燕城豪门，照理说，应该不至于——
然后时清柠就听见柏夜息说。
“就是简家人干。”
“……”
时清柠瞬惊到失语。
但其实真正细想过，似乎也只有这种可能。
不然以简鹭和柏林晚对孩子重视，柏夜息怎可能被拐？怎会找不回来？
“妈妈去世后，爸大病场，整整三年没能站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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