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惯人打,就用所有银钱,给赎身。”
“当时心里很害怕。想,他花这多钱,买个年老色衰妓子要干什?他是无利不起早商人。难道他想把卖到更可怕地方?难道他想给他生孩子,可早就毒坏身子,不能生。”
“谁知到外边,他将身契和身上几枚盘缠递给,说‘你走吧’。不敢相信有这样好运气,就远远地跟在他身后,结果看着他走到茫茫江边。”
“后来他才告诉,他在外面行商,夫人准备银子赔得干二净,还欠外债。无颜面对家中妻女,心灰意冷,就想投江寻死,赎买只是随手。他想着自己要死,钱也没用,不若临死之前最后做桩好事。”
“跟着他,他就死不,他怎赶,都不走。对他说,你既然赎,那便是你人。你要去街上卖艺,帮你弹琴;你要去做饼,帮你和面;你若是回家,就做你家里丫鬟,你女儿就是女儿,你孙儿就是孙儿。生意不会做,只知道,两个人相互帮衬,总是比个人强。”
徐千屿闻言震动。
观娘笑笑道:“们两个,就拿着那几枚盘缠,从江边卖草编蚂蚱开始,走南闯北,花几年时间,点点赚回本。”
后面故事,徐千屿已很清楚,外祖父成富甲方大商人,观娘做家里丫鬟总管。
她返身无言地抱住观娘。因有观娘在,她便不担心家会散,外祖父孤单。
观娘笑着从她肩上捉下枚信蝶:“该回去,姑爷等急。”
沈溯微这几日就宿在徐千屿阁子内。徐千屿拿着荷花从窗户翻进来,坐在妆台前小心地将茉莉花耳坠放进木匣内。
她忽然看见旁边放着个匣子,打开瞧,又是冰冻花苞:“你又做新耳珰。”
沈溯微“嗯”声,坐在床边睨着她:“见你今日好像不开心。”
“是不高兴。”徐千屿跃到床上,将荷花塞进他手里,拉下帐子,拢住满帐清香,“外祖父给你说什?”
“他叫别告诉你。”沈溯微拿着荷花闭闭眼,徐千屿在后面扒他衣裳。
他也没怎挣扎,任她脱下来。徐千屿给他上完药,也没给他穿回去,而是欣赏他背面。手指顺着肌肉起伏,摸到腰线。还小心地凑近闻闻。
她鼻息凑喷在身上,沈溯微瞳孔缩,反手将她手腕攥住,徐千屿用点手劲挣扎:“就想闻闻,你身上什味道。”
“是什味道?”
“皂角味,很清洁味道。”她心想,这样干净人就被自己玷污,不免既愧疚,又有些兴奋。也不知怎想,轻轻咬在他背上。
沈溯微将她扯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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