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圈或者微博影射一下你,节目组本来也对你不爽,不会反对,正好看戏。”
“你试试别人信不信你那编出来的病。”
“让平台以后不要再请你……这个麻烦一点,可能一个电话不行,起码两个。”
草。
草你妈的。
我草你妈的。
你有病吧我草你妈的。
贺言很想这样骂出来,或者那个说实话的诅咒突然灵验,让他可以顺畅地、毫无阻碍地狂骂面前的何羽鞍,哪怕他马上就要后悔要滑跪。
但偏偏这个时候,他只能做一个正常人,只能听着何羽鞍毫不客气地用言语扇着他的脸,说没有商量的余地,让他收拾一下明天好好去录节目。
“为什么?”他终于还是忍不住问,“我也没那么独特吧。”
一个眼看就要被后浪拍死的所谓流量,一个没有多少演技经验的新人,随便来个节目里糊弄一下,有必要非要留住吗?他觉得何羽鞍真是莫名其妙。
何羽鞍已经准备走了,他也犹疑了一下,但还是转过身来。
“你看起来,特别正常。”何羽鞍回忆着,“我问我们公司的小姑娘,她说你特别励志,从小在孤儿院长大,但从来没有自我放弃,翻遍过往都没有黑料。”
贺言怀疑自己的智商出了什么问题,给了何羽鞍一个困惑的表情,想听何羽鞍的进一步解释。
“一个真正伟大的演员,他的内心是应该有深渊的。他内心深处的幽暗与绝望,反哺成为他的特质。”何羽鞍说,“你这种,没资格当演员,所以我想把你留下来看看。”
最新的民法典规定,网络,bao力犯法。当然,杀人一直都犯法。
眼见何羽鞍就这么施施然走了,贺言默念着提醒自己,要做个守法的公民。
不能出门把何羽鞍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