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是回来看看你到底怎样。”崔远洵说,“没想到看出好戏。”
贺言却觉得这尺度还好:“训个助理而已,比在节目组闹那些破事轻多。”
“没说你,”崔远洵抬抬下巴,看向他们对面房间,“今天不止们俩回来,有人还根本就没去。”
谁都有颗八卦之心,贺言也忍不住问:“谁啊?”
“张昼。”崔远洵说,“何羽鞍也在他房里。”
他还颇感兴趣地准备继续分享:“何羽鞍还大白天进去……你往后退干什?”
“还是别听。”贺言又想起自己病症,“怕到时候在节目现场说导演跟演员偷情。”
崔远洵皱皱眉:“你没必要这直白吧。”
“操,还不是因为你!”贺言又没忍住地骂句,终于意识到自己不能再这放飞自,很是恋恋不舍地看看张昼房门口,才关上门。
才刚刚跟团队结束通话没多久,贺言就又开始考虑解约。
危险就在前方,他不能冒这样风险。
他可以承受那些舆论风险,可以试着改变路线成为个黑红艺人,可以“真性情”、“实话实说而已”,但再这样下去,人心底藏得最深东西也会被挖出来。不可能再心存侥幸。
切想好以后,贺言反而理性许多。跟团队交流时候,也是非常平心静气:“有自己原因,也会跟节目组这边说。你们咨询下医生,看什病适合短期休息。”
团队头疼不已,但贺言没有给出商量余地:“今晚就会买机票。”
没过会儿,贺言收到回信,已经给他出具生病虚假证明,跟节目组协调好以后,他就可以离开。出去给节目组买礼物李深这时候也回来,问:“言哥,那拿过去送?”
贺言回过神来:“跟你起去。”
普通工作人员倒是没什,反正不管谁来谁走都是样干活,但制作人这些就不太高兴,只是看贺言实在态度好,也没再说什。
“何导演呢?”贺言全都送圈,想起还遗漏个重要人。
“还没回来。”别人说,“他今天好像有点事走。要不然给你转交吧。”
贺言想想也没别办法,礼物交出去,又回到酒店收拾行李。他动作并不太快,叠着衣服就开始想很多事情,他已经很久没有过这大压力,这贸然地离开,粉丝肯定心态也会不平衡……
门铃又响。
李深刚走,而且就算回来也不会这礼貌按门铃,怎猜都只能是崔远洵这个祸害。贺言站起来,离门远远:“你别来!睡觉!”
门外传来疑惑声音:“你不是要走吗?”
妈,是何羽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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